天青的锦被和玉枕一应被扔在了下,烛光透过软烟罗的帷幔映进来,让上叁人无所遁形。 许陌君的衣袍半遮半掩堆在间,饶是如此仍能看见硬物的头部。他涨得通红,两颗卵蛋沉甸甸的极具分量,这家伙也不知多久没有疏解过了,竟涨成这番模样。 我背后的祀柸也没有好到哪去,他虽衣物整齐,情况和许陌君不相上下,单凭傲人的自制力还在硬撑罢了。 “祀柸,你倒是把他拉开啊!”我急得两眼汪汪,推攘之间身上衣物已被许陌君解了大半,白花花的脯蹦出来,身后之人的呼都重了几分。 “这药下得烈,你便遂了他这一次。”祀柸哑着声音,两臂抱紧我的同时也让我无法挣扎,他两手分别上前的,挑的那两点嫣红很快立了起来。 我不知自己此时在许陌君眼中是什么销魂蚀骨的模样,只知男子眼睛红了几分,掐着我的下巴就吻起来。 呜呜嘤嘤的求饶声尽数被在两人间,许陌君一只手伸到身下握着,倒是祀柸趁我不防,将我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许陌君总算将我放开时我已全身赤,衣服被祀柸顺手扔了出去,如今在上竟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身前是虎窟,身后是龙潭,我进退不得,手脚并用要爬下去。才爬了一步便被许陌君掐着肢拽了回去,他下硬物直直抵上我的小,便想进去。 滚烫的头被濡的花咬住,那处刚被撑开一个小口,便一股脑下来打了身。 “呜呜呜祀柸救我。”这人喝了酒理智全无,真被进去还不知道要被成什么样。我当祀柸还存着理智,没想到他脑子里的心思比我和许陌君加起来都多。 他拉过我把我翻了个身,两手从身后探过腿弯往上一抬,嫣红的口大喇喇对上许陌君的。 我就不该信这个窝头子! 来不及叹自己遇人不淑,许陌君瞧着那小求不一般翕张吐,再忍不得一分,扶着抵在口,深深挤进去。 下身被撑开,从未进入过身体的器将内堵了个当当,许陌君被下了药,连也比平大了两分,涨得我身下难受。 “这便吃不下了?”祀柸的手从腿滑到两人的合处,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两瓣,用力往两边掰开,又推着我将许陌君暴在外的部尽数吃下。 好涨...我眼前蒙,只觉得小腹吃的极,嘤咛着往后躲。 “小琼儿别怕。”许陌君拉过我的左手吻了两下,再抵不过身下的快开始。 他得又快又猛,不一会儿就将我送上了高。水在动作间出来,祀柸探手摸了摸我的,那处也润一片,将他衣袍的下摆都浸了。 他的硬在我上,随着许陌君的动作来回摩擦,替他纾解了不少快。 真的好大,太大了。 硬物次次尽没入,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卵蛋拍打部的声音,将帐中温度又升高几分。 我着热气,无意识吐着舌头,祀柸低头,清清冷冷的含着我的舌头纠,两舌头在空中搅,涎嗒嗒滴落,晕入身下的锦缎中。 想是下了药加上刺太大,许陌君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掐着我的越越快,低吼一声将在里。 他连了四五下才尽,身把体堵了个严严实实,一丝也漏不出来。 祀柸见我难受的紧,把我抱着往后退了退,白浊混着透明的水缓缓出来,将下身得泥泞一片。 许陌君了一次总算恢复了些理智,用他的衣物替我擦了擦下体。 那处被磨得红,口还张着拇指的小,吐了半天也没吐尽。 “小琼儿......”他呢喃着吻上我的,只觉得口被一股暖意填,此次差错总算让他得了这鱼水之的机会。 我还没缓过神,祀柸探了手指触了触花,对着许陌君道:“有些肿,你未免得太莽了。” 他话语中的责怪下身半的男子面一凛,难得不同祀柸顶嘴,动作小心了我的肚子:“你可还受得住?”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用我问出口,祀柸也解了衣物,他手指着花又将我勾起火,硬了许久的就着抱我的姿势深深了进去。 才褪下一点热意的身躯又被点燃,许陌君看着眼前的活生香,刚过的再次直怼上我的手心,我偏着脸不敢看他,热硬的身找到了纾解之法,他拉过我的手握紧了他的硬物,上上下下玩得痛快。 我随着祀柸的动作口中控制不住地呻,他便是极硬也并不心急,磨着循序渐进,受身被咬紧的快。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宁洐的声音。 “灯还亮着,”男子像是故意说这么大声一般,“祀柸公子定是在屋中。” “这屋里什么声音?”宁泠听到那不同寻常的息,红着脸扯扯家弟的衣袖,后悔听了他的话夜深还来找祀柸。 宁洐心里暗乐,拉着宁泠捅破了正对榻的窗户纸。他看了一眼,口中轻啧:“落了帏,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宁泠将信将疑,咬着犹豫半分如家弟一般偷偷窥去。 许陌君常年习武,早将屋外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去,便猜是宁小公子故意让祀柸喝了带药的酒,好让宁泠“碰巧”撞破祀柸和我苟且之事,好断了她非祀柸不嫁的心思。 没想到他也误打误撞跟来,叁人滚到了铺上。 许陌君和祀柸对视一眼,只听许陌君低声道:“让他们瞧瞧。”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