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倾城坊浑浑噩噩过了十几,我的心情愈发低落,每除了练习琵琶再提不起半点神。 我终归年纪尚轻,学不会处事不惊,亦不懂“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困在这情局中郁郁寡,整个人便如开败了的花一般。 “沐姑娘。” 窗外天已黑,我怔怔回神,只见菘蓝拧着眉站在我面前,他拿着戒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个姿势不对。” 我下意识松懈了身体,被轻拍位置的肌传来一阵酸疼。 “唉。”他几不可闻叹了声,“如何能犯这些基础错误呢。” 我亦懊恼自己未专心练习,正不知该如何表态,斜靠在一旁软榻上的沫涩柔声安道:“菘蓝公子辛苦了,已经练了这么久,今便到这里吧。” 木门吱呀轻响,深冬的冷风飕飕蹿进屋里,将烛火吹得左右摇。沫涩与菘蓝在屋外寒暄几句,走廊里传来倌伶们与客官的调笑声,我在屋内竖着耳朵听了听,又有人说了些“珮扇公子”的闲话。 “也不知珮扇公子什么时候回坊里?莫不是已赎身了吧?” “怎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同沐姑娘的关系......” 再多的话随着沫涩回屋一同被阻挡在门外,我垂下眼睛,不再去看面前的男子,反而背过身去收拾散的琵琶琴谱。 珮扇被困在白画梨家中,祀柸几人又忙于年下事务,只得让沫涩出时间,每陪我练习琵琶。 他对学堂一事似乎很有把握,白菘蓝教导我,他便在一旁专心准备学堂开课后的教习内容,写得好不认真。 “沐姑娘昨出坊,又没见到珮扇?” 我甫一放好琵琶,火热的躯体便从身后紧贴而来,男子修长的手指如拨弦一般迅速滑进衣内,轻触上纤弱柔软的肢。 呼了两拍,我昨天在白画梨家中费尽办法也没见到珮扇的一头发丝,倒是沐白四老都对珮扇称赞有加,夸口不绝,他单单不想见我罢了。 摸着的手越发不规矩,一只往上,一只向下,我慌按住,轻声摇头:“不要。” 沫涩轻着咬上我的脖子,舌头灵巧地顺着跳动的血管打转,语气中已带了几分埋怨:“已经多少了?沐姑娘刚回来的时候说心情不好,我便忍着,后来又说来了月信,我也不该强求。” “如今月信已走两,沐姑娘身子亦无不适,却还是不让我碰吗?” 他的手不顾我的阻拦,握住酥软的,指尖触到小石子般坚硬立的蓓蕾,故意狠狠掐了一下。 “硬成这般了。” 口传来过电的疼痛,掺杂着一股说不明的快。我下意识瑟缩,便整个人退到了沫涩怀中。 小兽般的呜咽更加刺了多的男子,但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一向耐心,手段虽没有另几人强硬,却也不想委屈自己,宁愿多花上些时间勾引怀里的女子,做足前戏,再好好消磨夜里的大好时光。 我轻叫着,衣衫仍旧好好穿在身上,衣服下却是一派靡景象,伴随着口那处的褶皱起伏,沫涩将我的双又掐又,时而用掌心温柔拂过立的尖,时而使足了力道挤捏,玩得我浑身燥热眼前模糊,只能瘫软地靠在他身上。 “这才只玩了子,已经站不住了吗?”他安抚般啄了啄我的耳珠,另一只手从善如滑过肢,拨开亵的边缘,迅速探了进去。 紧闭的花盛了热,沫涩轻笑着抚上花瓣,便已沾了手的润。 的手指挑逗地在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滑,黏滑的花汩汩涌出,包裹了沫涩的手,又被男子抹在我的腿和部。 他不急于分开红的花去探那处隐蔽的口,就着润滑寻到了那颗鼓的花核,笑意愈盛。 “还要不要?”他的指腹在蒂上打转,明明还在玩着我的子和小,却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仿佛我说一个不字,他就立刻收手,变回一个正人君子。 我转头看他,眼睛漉漉的,蹙着眉很委屈地说道:“我想等珮扇回来之后,再......” 他的动作停下了。 此话一出空气都冷了几分,沫涩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抿紧了,鲜少出如此不悦的神情。 我不敢再言,瑟瑟垂眸,误当他默许般去拉他埋在我衣内的双手。 包裹着的那只手不经意地擦过花蒂,我颤了一下,迅速转过身来,将自己与沫涩拉开了距离。 烛光下,沾的手指泛着水光,沫涩往我身前迈了一步,将光亮挡在背后。 我不安地绞着手指,半晌,他抬起那只残着水的手,很自然地将自己的食指纳入口中,舔了一圈。 “沐姑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重新覆上他口的手指被强硬地到了我的嘴里,微咸的手指搅动着我的舌头,我呜咽着往后退,我退一步,沫涩便向前追一步,直到将我堵到前。 我无路可退。 他这才慢悠悠出手指,猛地将我推到上,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被宽袍覆盖的体一点点展在我面前,羊脂玉般白紧实的肌肤上缀着两点嫣红,沫涩只到这里,衣袍层层堆迭在他间,刚好遮住了他高的器。 他早就硬了。 我咬着恨恨想,刚刚他摸我的时候,已经顶在我上了...... “我和你之间的事,与珮扇何干?”他冷着脸,用方才过我嘴的手去摸衣袍下隐蔽的部分,当着我的面动起来。 明明看不见一点器的影子,我却能从他手臂起伏的动作中想象出他的样子。 那又又长的具,我被它过,也被过嘴,起来舒服极了,如今沫涩却不让我瞧见一丝一毫...... 他玩着自己,呼还很平稳:“沐姑娘,我再问你一次,我和你之间的事,与珮扇何干?”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