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着巨大的一团,那样强悍的搏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震颤到她身体里,那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跟着灼烧进来,将那团灼烧在深处的炙热火焰全然点着了。 眼前雾茫茫的一片,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清瘦,肤白皙,跟林儒州有那么点相似。 她扭着股在他间蹭,淋淋的小隔着子在他的茎上,两颗子挤在他前,难耐至极的磋磨着。 “笙笙,要不要?”男人垂目看着她,只是硬着巴不做任何回应,声音淡然中带着抑不住的哑意:“要就自己来。” 余笙颤着睫,试探着摸到他的间上。 虽然跟林儒洲结婚三年,但在事上她极少主动,解皮带这种事更是从没干过。 季宴礼也不催促,扣着她的身紧紧按在间,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光是挤产生的摩擦都能让现在的她急不止。 余笙果然受不住,按下那颗金属扣,只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那的冷铂金扣倏然弹开,她抖着手解开他的头,正犹豫着下一步动作,男人却已经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用一种暗哑而低沉的声线惑道: “乖,帮我拿出来。”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看似都由她在做选择,实则都是他在引导。 余笙拉开他的头,把手伸进去,指尖刚伸进一截,便触到一股极为强悍的滚烫,里面像是藏着一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下意识想缩回手,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别怕,拿出来。”他紧绷的下颌贴着她的额头,微凉的触让余笙有些醉,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伸进他紧绷的子里,握住那肿的一。 “唔...”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急促翻滚,那从未被他人触及过的器,肿的在她手心里兴奋无比地急促弹动。 他紧握住她的肢,下颌贴在她头顶微微磨蹭,以此来缓解此刻涌起的难耐。 余笙握住那肿的一,微皱起眉。 手里的巨物分量惊人,沉甸甸的在掌心,让她发软的手掌几乎支撑不住。 一只手也本不能把它完全握住,茎身上似乎布了大的筋络,让整个表面布沟壑,显得极为狰狞瘆人。 怎么这么大?之前也是这么大吗? 脑袋昏沉得犹如一团浆糊,其实也不太能分辨,毕竟余笙从未仔细看过林儒洲的器,更辨不出那器握在手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巨大而滚烫的一。 她笨拙而艰难的把那东西从他子里掏出来,茎身弹出的一瞬,硬的身躯剧烈摇晃,几次沉沉拍到她手背上。 紫的器野蛮的晃动着巨大的身躯,盘踞着狰狞筋络的长茎身贴着她的手背,难耐的颤动。 半翘而起的头嚣张地撑开伞端,直冲向她的方向,顶端的小孔已经全然张开,鱼嘴一般对着她翕动着向外吐着透明的汁。 余笙盯着他身下那热气腾腾的一,喉咙里烧灼得越发剧烈,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眼睛里只剩那颗不停张合的小孔。 周边的一切都被模糊,唯独那颗马眼在面前逐渐放大,她盯着在他顶端越积越多的汁水,喉咙不停咽,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声音告诉她,这东西很好吃。 季宴礼放任她朝自己的器越靠越近,直到那小巧红润的舌头从她嘴里突然伸出,贴到他的头上。 陌生而强烈的快刺得他后脊一麻,男人急着,搂着她往上一抬,把那张透的再次按到自己正剧烈弹跳的茎上。 “子扯开。”他着扣住她,大手抓着她的股瓣,强悍而急切的着。 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懂了,手伸到腿间,扯开早已透的底,出自己肥嘟嘟的小。 男人只看一眼,额头上的青筋全然起。 那张跟她的人一样,漂亮极了。肥润的粉嘟嘟的,一发都没长,隐隐透出的粉被她里溢出的汁水一润,整个宛如玉石雕成的器具。 拇指挑开她的,出内里包裹的粉软蚌,男人眯起眸子,下一秒已经将人按回上。 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强烈的颤栗让她本能想要躲避,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死死按住。 他掰开她肥厚无的,硬的器挤进她的裂口里,动着开始动作。 光的在他被子包裹的器上来回摩擦,酥麻与刺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黏的小都会在他硬的器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啊…”余笙仰头息,身子在男人的拨下剧烈颤动。 她像是被他上了发条,全身的骨骼都在旋转扭曲,肌疯一样剧烈颤动。 男人的动作却是越发强悍,头几次顶着她起的蒂狠狠蹭过去,翻起的硬楞跟着磋磨,肿的器对着她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余笙绷紧了肢,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张开的腿间颤动着出一大股,全淋在男人大的茎上。 季宴礼翻身将她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情裹挟着失去理智的样子,眸里晦暗难明。 撑开她两侧膝盖,他扶着那被她水打的器,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那张还在高翕动的狠狠撞了进去...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