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此刻无比震惊,她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程宛和那个男人竟然在……这实属超出她的认出范畴了。 和程宛偷情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他们这样多久了? 温寻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去看江延笙此刻的表情,后者眼神冷漠又隐约带着讽刺,没有一丝惊讶的情绪。 而相较于她的吃惊,江延笙显得过于平静,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反应……更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儿了。 他垂眸盯着她,那双眼深深沉沉,似漩涡,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温寻此时脑中一团,密密麻麻的丝线绕在一起,理不清楚。 察觉出她的不安和忐忑,江延笙轻笑了一声,声线低沉,伸出手指在女人被蹂躏得红肿的上按了几下,嗓音低哑,“你在想什么?” 温寻身子僵得厉害,原本一张娇媚的小脸逐渐褪去了血,浓密的眼睫颤抖着,带着几分脆弱。 撞见了这种秘密,她心中无疑是忐忑又害怕。 “你怕什么?嗯?”江延笙手指勾着她散的发丝,对上她纯净又清澈的双眼,本就没完全沉寂的下身顿时又有昂扬的趋势。 他顿了顿,男人声线冷淡又散漫,“现在她也有把柄在你手里了。” 她抿,忽然说:“你早就知道了。” “是,温寻,江家没你想得那么干净,这儿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在这里,会被人吃抹干净的……”他承认,一边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每次和江延笙做完之后,清醒之时,她都会陷入那短暂的羞愧和自责之中,因为无法放下道德理念,全然融入那无尽的海中,和他共赴沉沦。 若如江延笙所说,江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么在这偌大的庄园里,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心头忽然蔓延着一股狂风漫过野草的荒凉。 而眼下看来,她如今想要安然无恙地从这个地方身,都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最大的困难就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势的男人。 她在想,有没有什么方式,能让江延笙主动放弃她…… “你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非黑即白,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像个旁观者评判着,表情漠然,是温寻不曾见过的陌生。 明明他们的关系也不清白,可江延笙怎么就一点做坏事的心虚都没有呢? 甚至还理所当然。 他沉默了几秒,心里有个想法忽然冒出来,循循善,“要不然你搬出江家,过来和我一起住?” 温寻猛然怔住,“……你疯了?” 江延笙没疯,他只是在做利弊考量。 在江家,他想和温寻单独见个面或是做那种事情,都很不方便,还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但温寻如果从庄园里搬出去,那不就只任由他一个人摆布了?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