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焰双眼无神,目光空没有落点,被剧痛折磨的发不出声音,只有肌一阵接着一阵不受控制的搐。 男人眉头微皱,这点毒素的分量按理说不应该能把人折腾成这样,这个雌简直柔弱的跟那些刚出生的幼崽没什么两样,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她不回答,他也没继续迫。 他已经意识到这个雌不是以往他见过的那些类型,孱弱的跟新生幼崽似的,仿佛两手指头就能捏死,这么下去恐怕真能被他的毒折腾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少女因为被他掐着下巴而合不拢的瓣间,粉的舌头因疼痛而无力的耷拉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垂眸看了一会,忽然俯身吻了上去。 她的身上有太多疑点,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死。 冰冷和温热的瓣贴合,细长信子钻进少女的口中,乍一碰到那无力小舌的时候还缩了下,那温度让他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细长冰冷的蛇信住软绵绵的舌头,磨蹭似的贴着它缓缓滑动,很有蛇族一贯着东西的风格,男人眼睑半阖,享受着被那柔韧舌苔磨过的觉。 她的身体不仅有蛇族喜的味道,还有蛇族喜的温度。 这是他第一次与雌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觉似乎还不错,她不反抗的样子倒还乖的。 冰冷体被他渡进少女口中,又顺着她张开的瓣滑了出去,她连咽的意识都没有,男人拧着眉头,蛇信分叉的尖端戳刺她喉口处的肌,让她通过咽反把他喂进去的东西了下去。 毒素来源于他自身,他身上当然也有解药,只不过那是他的津,谁有资格能从他那里得到这个? 其他被他咬过的自然都死透了,还无人受过此等殊荣,她是第一个。 确定她下去后,他裹着少女的舌头又磨蹭了一会儿,冰冷的蛇信都被她的体温给暖成了微热。 他有点喜上这种觉了,蛇族哪怕是化为兽人还是改不了本体体寒的病,尤其喜一些暖和的地方,比如她的舌头。 后者无力的任他施为,直到鼻尖浓郁的腥甜味让他不得不从少女温热的口中退了出来,瓷白的脖子上两道细细血线已经进了衣服里。 被他咬过的伤口因为有毒素,一般情况下是止不住血的,滑蛇信舔过那两个小,血被卷走,白的肌肤上只留下了一点透明的痕。 沾了他的唾后,血很快便止住了,兽人们的血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止血的效果,少女身体挣动的力气渐小,是先前喂的津起了作用。 他顺着血线往下舔,这带着些许奇妙甜味的血味道十分人,虽然他没打算故意咬她喝血,但也不愿浪费这些已经出来的,他拉开少女的领口,瞳孔猛地一缩。 白皙肌肤上,神秘的花纹正缓缓淡去,尽管只是部分,但他立刻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他从小看到大的东西,祭坛上那些复杂的雕刻。 神的标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情况太过出乎预料,哪怕以他的定力都觉大脑空白了一瞬,那花纹淡化的速度很快,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逐渐凋谢的时候,把所有伸展开的花瓣都收回、合拢了。 他想拨开她的衣服看仔细点,奈何那点布料在锁骨处只有这么多空余的位置,他不耐的直接撕开,少女圆润的房顿时了出来,一半被包裹在罩里,隐约能从边缘看见淡粉的晕。 那点花纹已经退到她心口处,逐渐淡化到消失不见。 男人看着她的口陷入沉思。 端木焰回过神时,已经不觉得身体有哪里痛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儿遗留都没有,只是身前凉凉的,好像有冷风在吹似的。 而面前死死盯着她口的男人,那表情之骇人,晴不定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随时要咬她一口。 刚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男人如梦初醒,少女白皙肌肤上的金纹路早已彻底消失,不留丝毫痕迹,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那跟祭坛上一模一样的花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雌的身上?那可是他们供奉已久的神的标志! 她和神有关?就这么一个脆弱的雌?和传闻中引导了野兽化形的神有关? 他垂眸细细打量身下的少女,被藤蔓绑着任人鱼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时眼中是恐惧,她脸颊旁边的头发都被刚才疼出来的汗给打了,看着可怜巴巴的,找不出一点儿与神有关的迹象。 但驱动传送阵的事确实是真的,她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青安的话语证实她是从祭坛里消失的。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神眷的一族,想使用传送阵都得先行进行祭祀,从未有过能直接驱动祭坛的例子,这点哪怕是在史书中都没有记载,他也没有听大祭司说过有这样的先例。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端木焰努力仰着头,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有用的东西,但是以她的水平,实在是没办法从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心中是后怕。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会被疼死呢,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不疼了,这是好事,但她为什么总觉前冷冷的,好像有风在吹一样? 啊! 她低头一看,立刻吓得惊叫了一声。 口处的那一片居然全都暴在外面,连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烂了,叉都快开到肚子上,衣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区别,整个上半身就只有罩能稍微遮挡一下。 端木焰的脸腾的红了,她想遮一下,但是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努力的含着,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 男人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两人目光对视,端木焰忽然到有点恍惚,她摇了摇头,在外的皮肤蹭过藤蔓,有点细微的麻。 她的受似乎被放大了,被包裹在罩里的房闷闷的,好像在短时间内她又发育了一点似的,尖立起来抵着海绵垫,被软软的料子磨得发。 房被束缚着,有种不太舒服的憋闷,涨的她想解开内衣,又想被更用力地裹紧,或者抓握——这个念头一出来,端木焰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隐约觉到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目光下意识落在男人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上。 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玉雕琢似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拿笔。 ——也很适合抓握。 给点珠珠8,谢谢大家伙啦OvO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