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那声音像是被丢进火里烘烤时发出来的,苍岚浑身一震,咬着牙用蛇尾揽着她出了祭坛,端木焰还在他的尾巴上不停挣扎,她的力气出奇的大,竟然差点挣出来。 “王!” 大祭司立刻围过来,紧张的打量他们,她闻到了一股非常清晰的糊味。 “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苍岚冷静的回复,他把端木焰轻轻放在地上,她仍怔怔的注视着祭坛,似乎在找寻什么。在中断了颂歌后,祭坛上的火焰、光芒、一切不可思议之处都消失不见,重新变回了沉静的模样。 他解下身上的祭披裹在她身上,她的那件祭披已经被烧坏了,从裂中出里面雪白的长袍,染了些黑。 身上忽然一重,端木焰茫然的低头看了看,又看看他,“苍岚?” 她像是从一个长久悠远的梦里忽然醒来了,对一切都觉有些不真切,视线、声音、所有的知似乎都蒙着一层朦胧的雾。 “嗯。”苍岚应了一声,看向旁边一脸担忧的大祭司,“神迹已现,这次祭祀算是完成了吧?” “是的,但是您……”大祭司的忧心忡忡的目光下移,停在他细微打着颤的尾巴上。 “后续就麻烦您了。”苍岚对她摇了摇头,抱起端木焰离开,沉水和青叶见状连忙跟上。 一缕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到身前,搔了搔端木焰的脸,她觉得,把脸埋进他的口,苍岚垂眸,看到她发顶上那个小小的蓬松的旋。 卧房离祭坛有些远,他便把人抱去了书房。 端木焰身上的祭披被他掉,里面染的长袍也被掉,里衣、鞋子都没被放过,直到她身上只剩内衣为止。 娇的身体暴在空气中,一览无余,苍岚专注的视线掠过她的身体,来回仔细扫视,直到确定她身上没有伤口为止。 端木焰后知后觉的到害羞,在他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苍岚重新给她穿好祭披,这才觉心脏终于重新落回了口。 自他出生到现在为止,一路上经历过很多,可从来没有哪次能比刚才更让他到心惊了,那种心脏似乎要从口蹦出来的撕裂,只是回想一下都让他觉得口疼的发闷。 好在她没事。 苍岚分开五指,入她纤细的指间握紧,蛇尾不自觉的上她的脚踝,端木焰只觉脚上一冷,疑惑地看过去,被烧焦的鳞片陡然刺入视线中。 瞳孔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她从那种空茫的状态中撞了出来,急切的伸手去捞他的尾巴,“你的尾巴怎么回……” 话音戛然而止,清醒后,她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包括她是怎么被带出祭坛的,只是因为她身上完好无损,就先入为主的以为他也没有受伤。 着她本来就是习惯的举动,忽然被抓包,苍岚略微有些不自在,把蛇尾收进椅子下看不到的地方。 端木焰也不知道朝谁借的胆子,一把按住了他的口,急切的道:“不许藏起来,让我看看!” 苍岚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计较她的大胆冒犯,“只是小伤而已。” 端木焰与他对视,圆润的澄澈眸子里有种寸步不让的气势,她也不松手,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苍岚第一次在这种对视里败下阵来,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尾巴尖不情愿的移到她的腿上,端木焰仔细端详了一会,觉心如刀绞,她最喜的就是红了,如果除开先前对他的畏惧,其实她是很喜他的尾巴的。 此刻那曾经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蛇尾整个尾端几乎都是焦黑的,原本紧密的鳞片蔫蔫的缩着,出下面深红的伤口,裂痕里渗出的血早就被高温烤干了,看起来惨兮兮的。 “对不起……” 端木焰的语气有些哽咽,原来当时的情况这么凶险,恐怕多耽误一会他都能被烤在祭坛里,他竟然愿意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救她。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再也没有被人如此珍视过。 原本的一些芥蒂慢慢消散,只剩下心的愧疚,端木焰捧着那条惨兮兮的尾巴,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谢谢你救我……” 苍岚无奈的擦了擦她的眼泪,那些泪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也跟着震颤不息,“真的只是小伤,别哭了。” 她的眼泪的停不下来似的,苍岚没办法,他什么时候哄过人?只能抬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蛇信在少女温暖的口腔里肆掠一通,退开时还舔了舔她润的眼睫,把上面细碎的泪珠尽数卷走。 咸的。 端木焰被亲的有点缺氧,眨了眨眼睛,觉肚子上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她懵懂的低下头,看见一团庞然大物把他小腹上的衣服撑得高耸着。 她不自在的别开脸,又被捏着下巴转回来,苍岚了她的内,指尖在上面触到一点润,他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似的。 祭披宽大的下摆被他掀开,出少女柔白的双腿,腿心处两片粉的花瓣紧闭,苍岚握着她的膝盖打开,合拢的花瓣受到牵扯,中央裂开一道隙。 端木焰红着脸去捂自己的下身,被苍岚握住了手腕,“别动。” 他的声音低的让她心里一颤,小里酥酥一软。 腿合不上,可她总不能就这么着吧,于是只见那粉的花瓣努力地翕动几下,淌出了一股清亮的。 “别看……”端木焰的声音细如蚊呐,她羞得不行,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上。 苍岚吐出信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被腥甜的味儿溢鼻腔,端木焰被他盯的不自觉夹紧了下身,他的视线专注的仿佛饿了好几天后终于看见的凶暴野兽,透着股抑的狠劲儿。 冰冷的手扣着她的膝盖,修长手指在她的腿上细细抚摩挲,端木焰怕,挣动着拿光的脚丫去踢他——她的鞋子在祭坛里的时候就已经被烧坏了,男人的大手滑到她的小腿上,握住她软的小腿肚捏了一捏。 他附身凑近,蛇信舔过隐秘隙,把出来的勾进口中,两片柔的花瓣都被他突兀的动作吓得瑟缩了一下,细细的打着颤。 蛇原本是没有味觉的,但是化形后他们便有了味觉,能品尝到万物的味道。 此时他便尝到了她的味道,她是甜的,只有一点淡淡的咸,清透的甜味居多,还有一股他描述不出的细弱腥味。 蛇本就喜腥,那股腥味极淡,在清透的甜香中若隐若现,让他渴望得只想尝到更多。 苍岚伸手拨开花瓣,里边红的口仿佛幼崽小嘴讨似的一张一合,看起来迫切的想被什么东西填,那景象靡非常,勾的他喉咙都有些发干。 他离得很近,微冷的鼻息打在她缩张的小上,那张轮廓深邃、俊美到足以轻易登上各大时尚杂志封面的脸就这么对着她光的下身,目光灼热的几乎能让那块细的烧起来。 端木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那一下舔的她脊背都酥了,她试图把他推开,手刚摸到他的头发,就被旁边伺机待发的藤蔓轻车路地捆住了双手。 由于上半身被吊高,她整个人都被迫绷直了,一对的子把祭披沉重的布料都撑得起,只有股还勉强坐在桌子上。 “冷吗?”苍岚问。 “不冷……”端木焰还在疑惑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体内蓦地一凉,什么冰冷的东西钻了进来。 在考虑一天两更了,可是真的好难哦,我码字慢慢的…… 贯彻医嘱了属于是,还注意着不受凉XD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