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焰被他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尾巴引了注意。 渐渐愈合的尾尖仍是秃的,这狰狞伤口是因为她才有的,端木焰怀着腔的柔意轻轻摸了摸,一点细碎反光突兀闪进眼睛里。 “欸?” 她连忙把尾巴尖捧起来,凑上去仔细的看,在受伤的部分隐约缀着点点的红,反出头顶灯火微末的光。 “你长鳞片了……苍岚你长鳞片了!”端木焰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地把他的尾巴捧着展示给本人看,“你看!” 相比起她的兴奋,苍岚则显得很镇定,他一早就察觉到了,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只是不觉得这是什么有必要拿出来说的事。 但端木焰这么为他高兴的模样实在是太能打动他的心了,那样纯粹的热情,以及这段时间不加掩饰的期盼,任何人都会被这样正向的情绪染到的。 念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被冲散,苍岚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道:“多亏你之前每天帮我上药。” “真是太好了……”端木焰的指尖一遍遍拂过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鳞片,她的动作轻的像羽飘落似的,苍岚按在她后上的手渐渐收紧。 那温柔的力道仿佛直接搔在了他的心脏上,像平静湖面被微风轻触,在他的身体里扩开一圈又一圈酥酥的麻。 端木焰正摸的起劲,手忽然被捉住,她不解的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苍岚带倒在上,紧接着一被子盖在她身上。 “该休息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 “可是现在还早呢……”端木焰不情愿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的姿势,上忽然一紧,股正撞在他的下腹处,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接着那抵着她的东西动了动,坚硬的柱陷进绵软的中,身后传来男人低的声音,“别动。” 她肯定不敢动啊! 端木焰在心里腹诽,僵着身体好半晌,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觉得有些累了,想换个姿势但又不敢,因为身后的人肯定还没睡着。 横在她间的那条手臂硬的跟石头似的,肌都是绷紧的。 端木焰脸颊微红,微冷的触紧紧地顶在自己的中,还是两,几乎把那点小小的地方都给挤了,半天都不见消下去。 也许是洗澡后穿衣服的时候内没调整好,也许是刚刚被他顶的有些移了位,总之,下身有种被勒紧的觉,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地方是腿心处,内上已经隐隐有种濡……希望那是她的错觉。 她又忍了好一会儿,身后的人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该睡着了吧? 端木焰小心翼翼的撅起股,去扯自己的内,想调整下它的位置,手还没碰到就陡然被抓住了。 “别动——我不是这么告诉过你了?” 苍岚携着寒意的呼在她的耳后,冷的蛇信舔过白的耳廓,意的看着那薄薄的小耳朵害怕似的轻颤起来。 冰冷的大手从端木焰的肚子上摸到她的下身,指尖在那蕴着气的布料上点了点,隔着内轻刮,柔软的布料被他摁在合拢的花上,原本只是黏在布料上的霎时穿透了那点薄薄的遮挡物,把他的手指彻底沾。 端木焰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试图把自己团成一只煮的虾,“别……嗯……在外面呀……” 苍岚抬着她的把那条内了下来,借着昏红的火光看了看,不仅是裆部,连股的部分都了,痕几乎快蔓延到上,可想而知就这么一会她到底了多少水。 “想要了?”他低低的笑了声。 “……不想。”端木焰鼓着腮帮子不看他,在他把手拿开后她就把自己的腿合的紧紧地,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苍岚轻而易举的就抓着她的膝盖迫使她分开了腿。 一串藤蔓顺着门帘的隙钻了进来,捆住她的一条腿并吊高,苍岚开她锁骨处的睡衣,手伸进去握住了右边的子。 原本柔软的头早就立起来了,他抓握几下丰盈的,捏住了那颗硬起来的尖,“还没摸就硬了?就这么想要?” 端木焰被他捏的不自觉起了,但嘴还是硬的,“我说了不想要的……啊!” 什么冰冷的东西突然碰了一下花,刚刚从花瓣里出头的蒂也被蹭到了,寒意夹着快一齐打在下身,端木焰又怕又,撅着股往后退,软腻的紧紧着男人壮的器。 “又说不要,又这么蹭我,你真的是……” 苍岚叹了一声,似乎对她十分无奈了,他掀开她睡衣的下摆,又控制着藤蔓把她的两条腿拉的更开些,便着硬的柱往里顶。 “不要!”端木焰紧张的不行,夹着下身不肯让他进来。 随行的侍女和侍卫可是就睡在离他们不远的帐篷里,她之前都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动静,帐篷是完全不隔音的,做那种事肯定会被听到的,她可不想社死! 苍岚试了几次,发现连口都顶不开,端木焰憋着一股劲,死活不愿意放松,任凭自己下面被他顶的水。 “乖乖……” 苍岚含住她的耳垂,模糊的话语从齿间溢出来,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让我进去,嗯?” 端木焰瑟缩着打了个颤,耳垂被他叼着舔,冰冷意伴随着他惑的嗓音游进了耳朵里,差点让她半边身体都酥了。 “你别这么叫我……” “为何?”苍岚摸了把她的腿心,沾了一手的水,她的像是出来了,“反应这么大……很喜我这么叫你?” 端木焰抿着不说话了,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本来想走剧情的,为什么写到这里时候出现了预料之外的车,有种气氛到了不得不开的觉emmm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