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岚沿着她撕裂衣衫挡不住的光背部向下看去,掠过被掰开的两瓣圆鼓鼓的,那主动暴出来的稚后在他猩红的目光里害羞地缩张了几下,隐约出了一点人的。 “你不要变好不好……我怕……不要变成野兽……” 至少不是和蛇,只要不是蛇,只要不是动物,两她也……她也…… 端木焰鼓起勇气哄的话里带着细弱的哭声,娇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发着颤,那两瓣的在她纤瘦的指下微微抖动着,白绵绵到仿佛要从那双小巧的手里溢出来似地弹。 苍岚的目光钉在她下身那个花苞似的褶皱上,刚才过一次,稍微缓解了些望后他多少清醒了点,闻言沙哑的应道:“好……不变。” 他线条锐利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把尾巴尖举了起来,那里在端木焰最近这段时间每天都按时上药的努力下,已经长出来了不少细小的鳞片,闪着微末的红光。 下一秒,冰冷的异物暴地捅了进来。 “啊!” 未经人事的后里突兀挤进来坚硬细长的东西,那温度冰的端木焰浑身一颤,掰着自己股的两只手险些都被吓得松开了。 “慢点……苍岚……慢点嗯……”端木焰咬着竭力忍耐,任凭蛇尾长驱直入,强硬地撑开了那个从未被入侵过的部位。 因为蛇尾的末端是细长的,十分便于开拓,所以直接进到了极深的位置,后面越来越的尾端渐渐把入口处撑得大开,连蜷缩着的褶皱都变得平整了些。 后里不知为何似乎是润的,蛇尾动间倒不至于让她觉得痛,只是那个羞的地方被进入的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直肠肌下意识地绞紧,又无法反抗入侵者,只能在身体下意识的徒劳抵抗里被出了啧啧水声。 他似乎十分心急,蛇尾送的速度一点都不比器顶撞的速度慢,紧致甬道里蜷曲的肠壁被迫的舒展开了些,刚长出少许的鳞片摩擦壁时带来的奇异快渐渐过了不适,端木焰离的呻着,用缩张的花去夹他的茎。 她又快高了。 “喜……喜尾巴……啊好舒服……” 花里慢慢开始不规律地绞紧,被揽在男人结实臂弯里的细地扭了起来,她扒着自己股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两团跟细瘦肢十分不符的的像滑腻的布丁,被苍岚因用力而鼓起的腹肌撞的不住颤颤。 端木焰张开嘴息,被前后夹击的快地吐出了一点润红的舌尖,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在瓣间摇摇晃晃,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忽然把蛇尾拔了出去,上面的鳞片闪着润泽的水光。 她正濒临高,后顿时空虚地缩了几下,小手不地捏了下他的胳膊,那上面的肌绷的像石头,带刺的硬物在尝到了甜头后渴慕张阖的后处顶了顶,蓦地撞了进去。 这只有野兽才有的器比尾巴尖要壮的多,细密的硬刺刮着壁,强行让里面所有闭合的肠都伸展开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它在端木焰的尖叫声里不断地深入,直到整都顶了进来。 深的仿佛要把她捅穿。 男人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她和自己紧密结合的地方,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入口被残忍的完全扩张开来,那些合拢的褶皱像花瓣一样展开了,口向内陷着,瑟缩着含住了他的器。 “乖乖,里面好紧……”苍岚息着,低头咬住了她充血红透的小耳朵,冰冷的蛇信沿着耳廓走了一圈,留下漉漉的水渍,尖端在上面的口处探了探,突然钻了进去。 “啊、啊……” 端木焰的眼泪掉的跟决堤似的,两条垂着的腿无力地踢了下他的蛇尾,耳道里被滑的蛇信占,它细细地动着,分叉的尖端偶尔在里面搔一下,的几乎让人发狂,“别动、别动啊出来……不要动…………呀……!” 苍岚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完全听不清,脑子都是耳朵里黏腻搅动的水声,漉漉的震着耳膜。体内的器只沉寂了短短片刻,似乎在等她适应,但这么点时间对她来说简直短的可怜,接着便同步往外出。 后与花里的器互相迫着,紧窄的甬道辛苦地含着两巨物,中间只隔着被撑开的薄薄的一层膜,拔出来的时候后面那的倒刺似乎勾住了里面的,端木焰崩溃地撅起股,努力的去贴他后撤的腹。 “别动呜呜……别动……别拔出去,啊勾住了,里面勾到了……” 她动的被男人的大手掐住,那作孽的玩意儿无情地拔了出去。 倒刺勾着壁往外拖拽的觉直接让她眼前一黑,有那么片刻似乎都忘了换气,眼前冒着黑灰昏白的光,接着在火辣辣的痛里觉自己又被重新填。 细微的花纹浮现在白的口上,端木焰被的浑身打着哆嗦,口齿不清的抗拒着不肯让他动,前后两个里同时绞紧,在渐快的收缩里出大股大股的热烫水。 苍岚被她夹的后发麻,两人之间巨大的体温差甚至让他有种错觉,仿佛要在她热的体内融化了。 “舒服吗,乖乖?这次好快……喜吃两?” 他舔她同样发烫的脸颊,用蛇信一路在她的脸上留下黏腻的水痕,掐着她的下巴迫她和自己接吻,又去拽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解开她背后那个奇怪的小衣——听她说这个叫内衣,从里面掏出了白的子。 这里的跟豆腐似的,被催情浸润后比先前还鼓一些,分量十足的软软地垂在他的手心里,苍岚用手掌托着掂了掂,冰冷修长的两手指夹起了立的尖,向外重重拉扯。 虽然我开的很开心,但是这个车车下章一定得完结,不然先晕过去的可能会是我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