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岚像是玩似的按了按,看那个小小的凸起在自己的指尖下被地倒向一边,在他松开手指后又坚强地回到了原位,一点白从四周保护的软里怯生生地探出头。 他的意思是要比谁的忍耐力更好吗?她不会输的。 蒂被拨的觉让她浑身发软,端木焰咬着竭力忍住了口中的呻,苍岚看了她皱起的眉头一眼,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包裹住这颗芽的软往下褪,迫使它暴出来。身下的人颤了下,被拉开吊高的两条腿努力的想并拢保护自己,苍岚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大腿内侧,在她做着无用功地挣扎里捏住了那粒毫无防备的小点。 实在是太小了,在他的手指间差点快连头都不出来,他总觉得这处软软滑滑的好像随时能从自己手中溜走,便稍微用了点力捏紧,这才抬眼去看她。 小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了层浴池里飘的白烟,雾一般朦胧,她仍倔强的咬着嘴不肯吭声,但那双被雾覆盖的眸子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抑渴望,无声地、恳求似的看着他。 苍岚放在她下身的手动了动,用拇指住了那个小巧的部位,抵着白的尖端缓缓碾磨起来,他其实没用什么力气,就怕把这个娇的地方给折腾坏了,他一直觉得她身上没有哪里是不脆弱的。 小雌的反应有些烈,被吊起来的两条腿一直在使力,纤细的指尖胡的在他的腹部推攘,发现没用之后马上转为去推他的手,被他抓着按在了地上。他能觉到她下面渴慕地缩紧,但现在他却忽然不急了,哪怕自己忍得茎憋不已,也能耐心十足地玩她。 他今天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被褪去了软包裹的蒂简直的可怕,只是被捏着就让端木焰浑身绷紧,现在又被他放在手指里,冰冷的指腹一下下按着脆弱的头部,力道明明不重,强到让她下腹泛酸的快却从腿心直冲到头顶。 不能认输。夲伩首髮站:heis wu. c om 她的呼很快变得沉重,并被苍岚注意到。手里被肆意磋磨的地方仿佛也不他的举动了,涨脾气一样的变大了些,从软的触变得富有弹,不过还是小小的一颗,只是颜从白变成了水润的红。 “嗯别……” 蒂传来的快强的几乎让她头晕目眩,端木焰一不留神就松开了咬着嘴的牙齿,息着想拦他,苍岚正想说话,就见她忽然起了腹,头上霎时传来股强而有力地。 这么快? 他诧异的松开手,小里的搐还在继续,头被口卡着不停挤,紧的让他深了一口气,麻鱼一般的在间快游走。 端木焰失神的看着上方的横梁,浑身像在锅里炸了一遍似的酥软。 苍岚耐心的等她高完,然后才掐着她的往里进,动作不急不慢,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端木焰从间受到的力道却重的出奇,大手铁箍般按进她上的软里。 没有被扩张过的小艰难的承受着这冰冷壮的异物,好在因为先前的高而放松了些,不至于太过辛苦,那些遍布在柱身上的刺撑开了紧闭的甬道,刮的四周的害怕的要缩紧,却抵不过它的力道直接被一路开拓到了深处。 一次没入了大半后,苍岚也不停留,在她漉漉的视线里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器往外,沉声问道:“还犟吗?”倒刺在狭窄的道里被挤得勾住了壁,在退出去的时候强硬地勾拽着每一处往外扯。 说什么都犟,让她先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听,这也肯不停那也不肯听,就非要犟!有生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气的有火发不出。 “不要拔……呜……”端木焰努力地夹着下身,却沮丧的发现自己本夹不住那长刺的作孽玩意儿。 因为她的道里是自己刚刚高时出来的水,现在沾了男人的器,把那个属于野兽的孽润的滑,方便他在自己体内作恶。被牢牢地按着动不了,腿也被吊着,胳膊还废了一条……端木焰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所有原本被那所谓的止痛药镇静下去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刺的她眼泪都快在眼眶里打转了。 “想要尾巴……” 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顿,在变成孤儿后端木焰一直都是很会察言观的,此时锐的察觉到了机会,立刻乘胜追击,“苍岚……要尾巴……” 现在皱眉的人变成了苍岚。 端木焰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他薄红的抿紧,似乎有些不耐,从水池里却传出了破水而出的动静,接着男人丽的尾巴直接被摆到了她的身侧,贴心地放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旁边。 委屈的情绪被一扫而空,端木焰顿时就开心了,抓着他的尾巴尖就想抱到自己怀里,但是一只手委实不太方便,在她犯难的时候,那条赤十分自觉地横在了她的小腹上。 似乎是觉得这地方有些过于平坦了,尾巴又往上挪了挪,窝在了她的子之间。 雪白的被的微凹,由于是尾巴上最细的部分,所以放在口倒也不会觉得很重,端木焰意的用能动的手臂把它抱紧,觉终于有了些安。 她没注意到,蛇尾处那些才长出来部分的新生鳞片缓缓张开,尾巴尖盘旋似的在她的子上绕了一圈,慢腾腾地爬到了的顶端,用张开的鳞片刮了一下立起来的头。 冬至快乐呀大伙,记得吃饺子,汤圆也可以~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