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嗯……高了……别动、别动呀!”端木焰在他怀里,股含着那器的来回扭动。 “好快啊,乖乖,就这么喜?”苍岚咬着她的耳朵,视线死死地盯着她又又翘的小股,小雌纤细的肢在他的掌中发抖却逃不开,只能无助的轻扭着,两瓣白的里夹着他红的器,浅与深的强烈对比让他兴奋不已。 器出来的时候,口似乎都有些外翻的迹象,不舍的着这能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壮器物,又被深深地顶入,直到顶到尽头撞上紧闭的花心为止。 苍岚以往从未用过这个姿势,他现在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也许以后他可以尝试更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喂自己的小雌,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可是馋的连水都滴到他身上了。 “苍岚……苍岚……”端木焰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希望能获得一点怜惜,“慢点嗯……太快了,我、我……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另一轮快所侵袭了,身体似乎离了她的掌控,变成了一个只对他唯命是从的物件,臣服在他的茎之下。 “呵……喜这个姿势?乖乖,你今天好。”苍岚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高了,稍微放慢了些速度等待道里的这阵收缩过去,她每次高的时候里面裹的都太紧了,绞的他不太容易动。 端木焰的手软的几乎撑不住自己,圆润的指甲在蛇尾坚硬的鳞片上打滑,她大口着气,快多的让她应接不暇,一轮接着一轮。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试着用混沌的脑子思考,觉得应该是这个姿势出了问题。 两块致的蝴蝶骨呼似的在她的背上振翅,苍岚用手摸了摸,指腹下是瘦伶伶的薄薄的微硬触。 这么脆弱的地方,他只需要略微用力就能把这里折碎吧。 兽人骨子里的破坏让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把人提起来,怜的亲了亲这个地方,正是因为太过脆弱,所以他会加倍珍重,不会再让她受伤。 被提高的姿势让器退了大半截出去,只剩头的部分还在里面,这是他器上最的地方,就这么卡在口处把那里撑到发,端木焰哭着用两条发颤的腿夹紧了他的蛇尾,在头晕目眩中觉到背上传来微冷的吻。 “别……” 她怕,不仅仅是和脚心,连脖子上、腿上和背上都是,她身上似乎就没有不怕的地方,而怕的部位又很。她的背上像是集中了所有的神经末梢,被这一吻直接亲的浑身酥麻,端木焰只来得及反地缩了一下身子,就夹着他的头高了,这次他的器甚至都没动过。 微烫的热兜头浇下,苍岚诧异的把她放下,任由器在被绞紧的过程中慢慢顶进去,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她了大半,端木焰彻底失了力气,一被放开就坐不稳似的晃了晃。 “没力气了?”苍岚揽着她的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冷硬的口贴着她的背,怀里的人地颤了一下,甬道里忽然连续夹了他好几次。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人从口扶开,用左手握着她细瘦的肩膀稳住了她的身体,离开温泉后重新变得寒冷的指尖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滑了一下,小里顿时绞的死紧。 原来是这样。 苍岚了然地勾了下,身前传来小雌携着畏惧的讨饶,“不要碰,苍岚,好……” “只是么?” 他在她耳边低声问,卷在承重柱上的蛇尾大力地颠动起来,楔子一样的器深深地凿进她的体内,他的手指从蝴蝶骨往下滑,走到她略微浮凸的脊骨上,由上往下细细地拂过每一节。 “嗯呀——” 小雌受惊地起了,从背部至瓣之间的部分霎时微微凹陷下去,蝴蝶骨仿佛乘风而飞一般自她纤薄的背上跃然出来,的被他的在蛇尾上撞出了白晃晃的波,二者之间连接着的那抹微弯弧度在她身上美的惊心动魄。 苍岚的目光从她盈盈一握的肢连到白的小股上,看她的细几乎要被自己撞的折断的娇弱模样,强烈的视觉刺让他兴奋不已,息着在小里出了浓。 接连不断地打在花心上,这里最近像是被开了,在两次之后便显得有些食髓知味,只要被大头多顶几下就会渴慕的张开一条细,此时这稚的地方正接受着男人的洗礼,在冰冷的大力浇灌下回馈似的出了一股股微烫的。 端木焰的腿垂在温泉里,十个圆润可的脚指头全都被刺地蜷缩起来,无力微垂着的小脑袋被苍岚掰过去,他含住她的嘴慢慢地吻,冰冷的指腹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乖乖。”苍岚垂眸看她仍残留着意的眼眶,在她哭的微红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小雌被咬的皱了下眉头,用手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了。 他真的有点喜咬人,这是兽人的天吗? 端木焰拧着眉头思索,来到这里后她被他咬了不少次,鼻子、脖子、手指……不过除了第一次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轻咬,连皮都没破过的那种。 她这幅皱眉思考的样子在苍岚看来也很可,他温柔的亲她的脸颊,薄红的在她眼前放大,端木焰本能的闭上眼,睫上忽然一紧。 鸦羽般黑亮的睫被他用嘴抿住,他能从上面觉到一点润,苍岚微微松开,用探出的蛇信细细地舔掉了那些残存的眼泪,分叉的柔软尖端搔过每一睫。 他尝到了淡淡的咸。 大家好,又是双更的一天,今年让大伙在车上跨年(叉着且十分自豪的表情) 大伙吃好喝好呀,看到这条记得夸夸我,有没有觉得从开文到现在短短两个月我进步了很多(〃'▽'〃)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