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吗?” 伴随着这句问话,小雌的花里霎时绞的像是要把他夹断似的,完全就是不打自招。 苍岚扶着她后背的手指难耐地收紧,腹发力,自下往上发狠地顶她。 他用的力气很大,器一次次破开绞紧的壁朝花心处顶,凿的那里酸软不已,端木焰在他怀里竭力扭动着想躲,背上的大手转而箍住了她的,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身上。 “没…没有做什么……啊太重了、啊啊……”端木焰泪眼朦胧地摇头。 苍岚憋了许久,这次她的力气是一点都没收着,把人摁在怀里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在她的体内后才勉强缓下动作。 小雌被的可怜极了,连睫都哭的成了一缕一缕的,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发出了断续的软糯呻。 他虽然了,但并没有软下来,器仍然处于起状态,和缓下来的让端木焰多少恢复了点力,疑惑地用花夹了一下体内的硬物,在听到男人沉重的息后抬头看他。 “为什么你不会变软?” 她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做过这么多次,好像没有哪一次他会在后软下来,最多只是比未前铁杵一样的硬度收敛一些。 “蛇族的雄这里都是有骨头的。”苍岚见她好奇,把放在她后的另一器拨过来给她看,“要摸摸吗?” “唔。”端木焰犹疑地打量那玩意儿,密密麻麻的是倒刺,刚才做的时候一直在磨她的,到现在她都觉得股上有点麻麻的。 她试探着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部,其实只碰到了倒刺,没有碰到皮肤,因为上面的刺太密集了。 头上的那个小口在她的触碰下几不可见地缩了缩,端木焰觉得有趣,又按了几下,倒刺连同上面的软被她按的略微凹陷进去,苍岚的呼变得重起来。 “好了,乖乖。”他哑着声音阻止她。 端木焰好奇心起来的时候,胆子大的能在老虎尾巴上拔,再加上苍岚一贯宠着她,她刚刚还被欺负了好久,现在怎么可能乐意乖乖停手? 她干脆装作没听到,用指甲慢慢地勾那些倒刺,正好是马眼附近的部分,头上薄的皮肤随着倒刺被往上勾动而被拽的提起了些许,中央凹陷下去的那个小口忽然缩张的特别快,还溢出了一股清。 “咦?”端木焰没见过这种景象,正想凑近看看,苍岚忽然掐着她的,唰的一下把器从她体内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急,带出来的浓和水溅的两人下身和单上到处都是,端木焰还没反应过来,只条件反地夹紧了下身,接着他就把那长刺的玩意儿顶了进来。 “呀!等、等等……别这么快……” 苍岚在她的惊叫声里毫不停歇的连了她上百下,直到小雌哭着高,用花心里淌出来的水烫他,他才稍微把力度放轻了点。 “好玩么?”他咬着她红透的小耳朵问。 端木焰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缩着脖子摇头,“不…不好玩。”好玩,很好玩,超好玩,还想继续玩! 但她很会看气氛,知道现在如果把这话说出来,她的结局可能会很惨。 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善意的谎言是必需品。 苍岚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笑,把手往她的小肚子下面伸,端木焰预到不妙,马上抬手去挡,结果双手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藤蔓给捆在了背后。 端木焰挣了两下,发现挣不开,冰冷的触顺着她的肚子往下滑,简直让她骨悚然,连背上的寒都怕的竖起来了。 用火的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被她否决了,这个距离可能会烫到他的。 “苍岚……”端木焰尽量弯着,把下腹处往后面藏,甬道里动的器用倒刺刮着壁,让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别…嗯……别那里好不好?我、我不是故意的,别呜……”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自的。”苍岚把她的扶正,这次他她的力气要温和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她背上薄薄的蝴蝶骨。 端木焰的身体颤的厉害,花里咬的很紧,头也摇的很快。 头顶的火焰受到她情绪的影响,有时膨的更大更亮,有时又颤的像风中残烛,连散发的光也变得微弱下来。 苍岚捏住了从两片花瓣顶端凸起来的那个小点,轻轻地把上面的软褪了下来,小雌无力蜷缩着的双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蛇尾。 “乖乖,你是怎么做的?”他垂眸看她贴着自己蛇尾的双腿,壮的赤红被纤细的白勉强夹在中间,他的手指在失去了保护的蒂旁打转,动作里隐隐透着威胁,“告诉我好不好?你当时是怎么自的?” 问话的时候,苍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刺在他的血里游走,催促着让他更用力——小雌竟然会想他想到用他的衣服自,她是怎么做的?抱着他的衣服还是穿着他的衣服?做了几次?有进去吗? “我……我只是穿着你的衣服,自己了几下。”端木焰紧张地咬着嘴,说这种事真的让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她又不敢不说,因为苍岚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碰到蒂好几下了。 “了几下……了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嗯~是、是下面……小那里……” 苍岚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动作却十足凶狠,的力气大的像是想把她凿穿,器毫不留情地捅开她狭窄的甬道,鲁的强迫那柔的地方接纳自己。 “呜呜慢点……啊要了,真的……别、别呀——” 他的手突然捏住娇的蒂,指腹磨着芽似的头部,把那里碾的发红,尖锐的快像契子一样凿在神经上。端木焰在他的手里扭了好几下,娇娇软软的从口了几股水出来,全溅在男人壮的腹肌上,又听到他问:“有进去吗?” 这个问题让端木焰羞的快要爆炸了,她一个在原来的世界母胎单身了二十年的人,这是她能说的东西吗? 但她知道自己推不开他,于是忍耐的把脸转到一边,缓着刚刚过于烈的高。 结果那件羽衣被藤蔓移到了跟她目光对应的地方,端木焰恨恨地咬了咬牙,知道这是他干的好事。 幼稚! 她瞪了苍岚一眼,却见他忽然拉起那件羽衣的下摆,伸出蛇信嗅了嗅。 “当时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了很多?” 细长的漆黑蛇信在空气里抖动,面对她突然涨红的小脸,苍岚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薄红的。 他的神态简直像极了那些靠人气而活的魅魔,注视着她的夜蓝竖瞳慵懒又深情,角略微勾着,是个蛊惑的弧度,语气带着沙哑的笑意,在空气里震的人耳朵发。 “我闻得到——乖乖,你发情的味道好香。”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