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深秋,寒意瑟瑟。崇华殿外的枫林尽染,风“沙沙”作响。 男子一袭玉青锦袍,给他镀上一层清冷光辉,超尘俗,湛然如谪仙。 李康宁很快就镇定心神,淡淡应了句“免礼”,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崇华殿内。 裴翊之愈发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他凝眉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才紧随公主的步履而去。 两人已是夫自然同坐一席。 自从皇长孙降生,李康宁在里足足待了一个月。再次相见,本就不的夫俩又生疏了几分。 裴翊之视线落在身旁盛装打扮的少女身上,不由屏住了呼。 只见她一身洋红牡丹纹袄裙,外搭淡粉狐坎肩。头上挽着元宝髻并缀点珠翠,左右对称斜两对金凤钗,衔着长长的珠串。 纤长的颈项白净得好似一截玉藕,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眸暗沉了些许。 他单手端起案上刚沏好的敬亭绿雪茶,一饮而尽,如牛嚼牡丹。 真浪费。李康宁略有些嫌弃地睨了他一眼。 恰好方才那清俊修皙的男子席位也极靠前,就在斜对面。 他轻挽衣袖,一手端起茶盏,另一手揭起盖子,在茶面刮两下,方才入口细细品尝。 动作畅而稔,如行云水。 “公主,方才那是何人?” 裴翊之内心五味杂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李康宁眉眼微垂,随口回道:“那是二皇子妃的三哥,卫国公府的三公子。” 顾言衡,卫国公府三公子,二皇子妃顾宝璎的兄长,年近而立。 曾于元熙二十年的闱会试中考取一甲会元,又在殿试中被皇帝钦点为一甲第三的探花郎。 因他及第成名,康皇后才留心到他的幼妹,最终择定为二皇子嫡妃。 一年前,本在翰林院任编修的顾言衡自请外放,赴扬州任正七品巡盐御史。 裴翊之眉头紧锁,终于想起来了—— 这卫国公府三公子可不就和他那兄长是一个路数的? 翩翩君子,温润端方。 再一细看,这卫国公府三公子间所系的砗磲珠串,他像是在哪里见过…… 心底骤然酸楚得厉害,裴翊之垂眸看了看自己布厚茧的糙大手,莫名有些挫败。 宴席临近尾声,他不动声地揪了揪公主的衣袖。 “公主今夜回府可好?”男人的语气近乎乞求。 觉察到除他以外还有另一道视线望向自己,李康宁忖度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裴翊之眼中倏地一亮,如熠熠火苗。 宴散离席,他宣示主权似的伸手搀着公主朝外走。 “公主不胜酒力,微臣扶你。”他温声道。 李康宁有些无语,她儿就没饮酒,没事找事! 不远处,身着玉青锦袍的俊美男子眸光莫名黯然了几分。 “三哥,你怎么了?”二皇子妃有些不解。 他攥紧手中洁白如玉的砗磲珠串,轻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 回到公主府,待李康宁梳洗更衣罢,男人已早早坐在沿,耳子烫红。 李康宁竟有种他在等待她临幸的错觉。 转念一想,好像本来就是这样…… 想到眼前男人的寿命可能仅剩一年不到,她莫名有些心软了。 她刚走到边,男人就一把揽住了她。 他坐着,她站着,可他生的高大健硕,这样竟也没比她矮多少,两人几乎是平视对方。 早在方才沐浴时,裴翊之腹下器便斗志昂扬地叫嚣起来。 刚开荤的旷了一个月,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尤其这张紫檀木拔步上遍布少女甜香的气息,他只要稍一靠近,浑身热血逆飞窜,间物硬得像铁。 不论是用凉水冲澡,亦或是舞剑练功发力,都久久难以平息。 他也从未自渎过,自觉哪怕是自己动手发,也是对公主的背叛。 “你,你整天就想着这档子的事?”李康宁气鼓鼓地问,致小脸染上绯红。 “宁宁不喜吗?”男人清沉微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私下里,他又不自称微臣了。 “我很喜,因为很喜宁宁……” 他将刚沐浴过娇颜酡红的少女拉上了榻,并困在了自己身下。 李康宁只觉他身上硬邦邦的,硌得慌,试着推了推他。 推了几下,发现只是徒劳,她也就放弃了,任由他抱着自己。 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从少女滑腻的额头到巧的琼鼻,再到软嫣红的樱。 李康宁下意识紧闭双眼,浑身微颤,心间“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与此同时,男人那热腾腾的硕大硬物隔着少女尚未褪下的亵顶蹭着她的腿心。 一下一下的,竟把她的腿心蹭出了微微意。 “嗯……”李康宁抑地哼哼了几声。 随着她最里层的藕粉素绉缎亵衣被解开,两只浑圆丰盈的雪兔争先恐后弹跳出来。 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上下起伏着。 裴翊之墨眸瞬时布猩红,呼也变得重了起来。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含住雪上悄然立的尖,轻舔舐,仿佛是在进行着何等虔诚敬悯的大事。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蓦地闪过。 他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卫国公府三公子身上的砗磲珠串了……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