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靳宁楷烧退了,他体质好,出过汗睡一觉身体基本就恢复,神也养足了,搂着香软的女孩亲来亲去。 本来都拨得有觉了,外头突然有人拍门,蒲聿烁扯着嗓叫她起,上官岚要去开门,靳宁楷把人拉回来,摁着她接吻。 舌头滑进去,蛮横无理冲撞,他不要她分心,捏着她脸颊,瓣得不留一丝隙。 很快,身体也与她严丝合贴在一起,他将起的茎进入口,一点一点往里推。 进得极慢,在被异物扩张,每一秒的接触分外清晰。过程漫长且磨人,连带都因迟迟得不到安抚而细微地搐。 蒲聿烁仍在锲而不舍拍门。 她被靳宁楷吊足了胃口,他将那些污浊的望赋予她,在体内演变成一种期待,她的脚背紧紧绷起来,十指在单上揪出褶皱。 快了,快到底了。 然而,期待中的酸没有到来,他停下了,停得干脆利落,猛地掐断了她的呼。 靳宁楷贴上她汗的额头,呼出热的气息,轻声絮语:“要不要先去开门?” 他故意的。 占有她,又不给她,抛出选项让她选择,要么推开他去给蒲聿烁开门,要么叫他进去填她体内的空虚。 这个体贴又残忍的混球。 上官岚匀着紊的息,不给回答。 随即茎在内浅浅动,只有那么一下,却让她舒服得发麻,他真的好坏,给点甜头勾着她,不温不火地引她。 上官岚垂着眼睫,口中飘出轻柔的哼,靳宁楷极淡地笑了笑。 问:“要不要?” …… 门外安静了,蒲聿烁大概以为她还在睡,上官岚抬眸望向他的眼睛,在这时开了口。 “你不做,我找蒲聿烁了。” 擒故纵,谁不会玩。 靳宁楷眼神顿时冷下来,一秒钟的沉寂,他凶猛,一捅到底。 玩了,她一句话点燃他的怒意与火,他浑身的刺都张开,像炮火噼里啪啦地炸。 靳宁楷捏住她的细脖,用堵上她的嘴巴,堵住这张不听话的嘴。 他给的吻密密麻麻,用尽全力般,上官岚口中的氧气快被耗尽,上面下面都被他堵得密不透风,窒息像一张网从头顶笼罩下来。 想挣,一别开他的就追过来,不管她怎么躲他总能轻易牵制住。 下身合处,他也在持续发力,手臂与后背的肌绷出凌厉线条,发出的力量全部施于她身上。 她的下体承受着一次次剧烈地顶,连续不断地急,所有的高点经受着疾风骤雨地冲刷。 上官岚想叫,喉道却干涸得发痛,急需水与氧气。 头好晕,骨头里泛起酸痛,似缺氧的连锁反应,又似冒的前兆。 该死,被靳宁楷传染了。 昨天就不该尽心尽力照顾他,不然他今天也不能这样生龙活虎地折腾她。 下腹忽然一阵强烈地痉挛,一股股奔涌而出,靳宁楷知道她到了,终于松开她的。 上官岚吃力地呼,身躯在高中颤颤晃晃。 她到了,靳宁楷还没,他放慢速度在口一进一出,用指腹挑逗她的蒂,按,掐,摩擦,黏腻的水潺潺出,然后伸一指头进去,茎出,指头入,茎入,指头出,毫无下限玩她的身体。 不知道他去哪里学得这些可怕的招数,刺得过了分,上官岚浑身软得快散架,魂儿都崩掉了大半。 “不要……”她茫地低喃。 他咬她的下巴,明知故问,“不要什么?” 上官岚累到极致,靳宁楷玩到上瘾,他反反复复动着,指头来来回回着,一边送她到第二次高,一边在妒意中燃烧。 跟他做过吗? 他大吗? 持久吗? 有我厉害吗? 两个男人吃得消吗? 声息低沉地,涩哑地,一段一段吐在她耳旁,上官岚听得模糊不清,无意识地回复两个字。 ——闭嘴。 …… 记不清了,高过几次,什么时候结束,都记不清了,只觉自己好,皮肤上的汗水,下体涌出的情,还有黏在腿的白浊。 她的体力在这场里消耗光了,眼前一片,觉世界都颠倒了,不知白黑夜。 身体是靳宁楷帮她清理的,给她用沐浴抹过,用温水冲洗,而后擦干了抱回到上。 房间的冷气舒,窗帘拉上了,她裹在被子里,靠着枕头,沉沉睡去。 睡到中午,蒲聿烁又来敲门,靳宁楷要去开,被她制止。 她下套件外衣,到门前拧门。 见她脸苍白,蒲聿烁立马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回:“有点冒。” 蒲聿烁伸手探她额头温度,确认没发烧,随后抚抚她的脸颊,温声问:“吃药了没?” 上官岚鼻子,“还没。”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吃完把药吃了。” “粥。” “行,你回房休息,我很快回。” 蒲聿烁刚说完,上官岚突然改主意。 “我知道有家很好吃的椰子,你等我换身衣服,一起去。” —— 晚点还有一章嗷。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