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打进窗台,沾铺在窗边的两道浅影。 不着寸缕的少女被裹藏在宽厚的身躯下,一对莹白的房被透明墙得变了形状,此时的上官岚处于一个极度割裂的状态,身前是一面冰冷的玻璃,身后是一具火热的身。 她的肌肤上凝着一层沁凉的水雾,而体内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陷,结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身,的头部贴着挤进道,快速而凶猛地进出着。 冰与火的刺噬了上官岚的意识,她断续呢喃着靳宁楷的名字,说着些前后不搭的话语,于是靳宁楷凑进她边听,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句。 我舍不得你。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却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有人说前额是人身体里最接近灵魂的部位,将吻落在眉心,代表着亲吻对方的灵魂。 他渴望与她的灵魂碰触,慢慢倾身吻上她的眉心,嗓音里含赤诚真心:“可不可以不要走?” 低语下坠到心尖,猛然使心内塌陷了一块。 这是他第一次说挽留的话,上官岚一直知道他很清醒,他们的关系因而起,而是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线,单方面越过那条线的人那便是一厢情愿的深情,没资格也没立场去要求对方付出同等的情,所以在此之前他对她的离开从未表达过异议,平静地接受她的到来,再平静地接受她的离去。 而此刻,他在挽留。 上官岚有些后悔说了醉话,她不否认那是真实的想法,但不应该说出来,一旦讲出口,就是在本就不干脆的状况里增一丝拉扯,后患无穷。 懊恼,她为什么这么差劲。 就像他说的,她总是这样,招惹完又不负责,从来不顾他的受。 上官岚思绪在游离时,下体仍在被异物进犯,靳宁楷抬起她的一条腿,腿心更柔韧地伸展开,茎从下往上顶入那个小口。 他们脚下是繁华斑斓的城市夜景,幽蓝夜幕与万家灯火尽收眼底,而靳宁楷的视线定格在落地窗上,他觉得那上面的风景更为人。 女孩微仰着头息,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随着他的发力起伏摇颤,往下看,合处正在密切地接触,硬器大幅度地撑开窄小的口,整没入的茎身裹热的体,退出时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上坠不坠。 气泛滥的一幕让靳宁楷止住动作,他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轻声哄着她:“睁眼看看。” 混混沌沌的大脑接受到耳旁的指令,上官岚蒙地掀开眼,玻璃上倒映着两具赤的身体,她的一条腿悬挂在他手臂上,那个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暴在视线下,原本粉的花被得变成深红,汁水挂不住地从边缘往下滴落,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呼着,求不地含着抵在入口的伞头。 做过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看到自己和他做的模样,这浪的样子让她羞涩到不忍直视。 上官岚红着脸撇过头,靳宁楷却在这时候入,头势不可挡地破开紧密的甬道,长茎身直抵热的深处。 酸来得过于猛烈,抑在喉咙的呻尽数冲口而出:“啊啊……轻、轻点……太深了……” 身后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减轻,甚至使出了更蛮横的力量去顶撞,猩红的物体在她里横冲直闯,以前用过的规律技巧被他通通废弃,此时仿佛是某种情绪占着上风,势必要狠狠发出来。 上官岚嘤咛着,声音被撞得稀碎,淹没在啪啪啪的声中,靳宁楷低头看她陷在情里的眼眸,凑过去贴着她的脸侧亲吻,“深点好,以后找的男朋友没我这么长,不到里面你怎么。” 话说得下,样子却一本正经,好像真是很为她着想。 上官岚本能地想反驳,但想起那句没得到回应的挽留,又把话忍了回去,态度转变得温软又乖顺,“那你最好得我忘不了你。” 靳宁楷被这句话击中了心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很想要她记住他,但大脑的记忆有限,再深刻的事情都抵不过时间的冲刷,既然迟早会淡却,那不如将记忆植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去记住他想念他。 窗外的雨越下越急,淋漓的雨声、破碎的息、还有那些肢体间的碰撞织在这个空间里,汇成一种致人发狂的洪,从四面八方滚涌而来。 靳宁楷俯在她后背上一下下往里干,上官岚张嘴急,觉到体内的硬物又涨大几分,紧致的费力进尺寸可怖的生殖器。那种绞缩带来的体动着靳宁楷的大脑神经,令他升起一股又一股噬人的望。 他下她的肢,把住翘的部,姿势从站姿变为后入,巨物重新进口一直顶到最深处,深到在她肚皮上撑出凸起的形状,靳宁楷一边加重力度干,一边看着那个形状一次次出现在平坦小腹上。 “啊……别顶那里……” 她娇声向他讨饶,靳宁楷偏当没听见,仍往那里撞,上官岚发酸的下腹一阵阵颤搐,失似的奔涌出一大股。地板上多了一些水渍,一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她出的。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高过的小仍在被他蹂躏,靳宁楷的体力完全不掉格,大腿处的肌紧紧绷起,着茎在水淋淋的口剧烈摩擦,囊袋重重拍向她的,撞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上官岚发丝晃得凌不堪,一口气得断断续续,泪腺都快绷不住,口中溢出哭腔:“呜……你、你好了没……” 靳宁楷没有回答,再次加快送的频率,热物不间断地在腔道深处的点上碾磨,那炙热的气息散布四肢百骸,她觉全身在被火灼烧一般。 热烘烘的好难受,汗得厉害,肢体跟着无法着力,撑在玻璃面的手臂力滑落,她摇着头说不要了,又被靳宁楷一把抱起,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将女孩翻了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拍拍白的部,“撅起来。” “我够了……”上官岚伏在沙发边沿气,懒洋洋不肯动弹。 “不是要得你忘不了我,这才哪儿到哪儿。” “记住了记住了。” 谁听不出来她在敷衍,靳宁楷被她气笑,自己够了就不管他还硬着。他知道她体力有限,但今晚时间宝贵容不得浪费,他索自己动手。 上官岚无力抵抗,像一个扯线玩偶被靳宁楷摆布,他将她双腿朝外打开,股翘到一个能把户全部出的高度,而后他单膝跪到地毯上,用手掰开两片瓣,对着洇的口舔上去。 —— 下章继续do(求珠珠)。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