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轻缓地淌过肌肤,浅浅玫瑰香气萦绕在鼻间。 上官岚靠在靳宁楷怀里,舒服地眯着眼睛,手机摆放在一旁,亮着屏幕,正在播放一首旋律悠扬的慵懒情歌。 “ButI'm?adrifting?to?the?stratosphere?that?onward?till?I?tear” 但我会在平层漂浮寻找你到撕裂为止 “The?continent?between?that?you?and?me” 毕竟我们之间已经相隔了一层大陆 “Imma?take?a?frozen?heart,?Someone's?gonna?make?it.” 我想,有人会接受的 “In?the?building?of?my?broken?part” 即便在我缺失的那一部分 疲惫的身躯被温水泡得轻盈,上官岚往他颈窝蹭了蹭,闻着那股悉的薄荷香进入浅眠。 她做了个梦。 梦到初叁那年暑假,那是一个不太美好的暑假。 当时她爸妈在闹离婚,从没红过脸的两人开始天天吵架,那段时间她很讨厌待在家,一听到他们的争吵声就往外跑,走到小区门口的公站,只要有车来就上,坐够了就下车。 她漫无目的地行走,去过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他们路过她的人生,她也成为别人故事中的人。 回想起来,似乎那段子也没想象中那样黑暗了,或许是因为现在在梦里。梦里没有父母的争吵,没有成长的烦恼,有的都是美好的东西。 比如一场酣畅淋漓的雨,一杯加冰的汽水,一盒酸甜的糖果,还有…… 耳旁隐约有一缕温热的吐息,细腻而柔软,附着在耳后那块皮肤,如羽一下一下轻拂着她。 “嗯……”怀里的女孩溢出细碎的哼,靳宁楷用住她的耳廓,嗓音是蒙着雾气的哑:“怎么了?” “……” “哪里?” 她不说话,眉头微蹙着,时间安静地逝几秒,那种绵灼的游走到了脖间,漾着粉晕的锁骨被他的气味覆盖。 “是这里?” 她没回应,仍阖着眼。 这次安静不到一秒,珠被带薄茧的指腹攥着捻了捻,他又问:“还是这里?” 气息微微紊,她低语:“你别……” “别什么?别碰这里?”靳宁楷逗她上瘾,继续向下试探,用手指戳了戳小,“那这里能不能碰?” 喉间漏出一丝呻,她有点恼羞成怒:“你好烦。” 她拿开他的手,头也偏向另一边,不再理他。 上官岚想好好泡个澡,可靳宁楷好人,亲着她摸着她,还故意在耳边说话。 宝宝你了…… 宝宝你摸摸我,我又硬了…… 宝宝别睡了,我们来做…… “不要了,我好困。” 她真的很困,但靳宁楷依然没有放过她,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了洗手台,让她撅着给他舔。 他直的鼻梁抵在股中,用整个舌面从下往上舔舐,舔遍了她的户,然后裹住蒂,过会儿又伸进戳动,微烫的鼻息不断洒在娇的花,上官岚不住轻叹,脚趾蜷缩起来,“你怎么……” 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心理上很疲惫,身体上却来了觉,水从花心一点点出来,被靳宁楷用舌头一,全勾进了嘴里。 他在她腿间舔得啧啧作响,偏偏她眼前还有一面镜子,镜中的她面酡红,浑身泛着的粉,而靳宁楷那张分脸蛋就埋在她里,他怎么舔怎么全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似乎察觉到她在看,靳宁楷抬起头来,在镜子内与她对上视线,他眼角藏着坏笑,用手指代替舌头进濡的口,边抠边说:“了好多水,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那副痞子模样,简直坏透了。 上官岚烦死他,扭着股不肯让他再碰,可他还有后招,把她抱下来放到凳子上,一只手掌住动的,一只手戴上避孕套,扶着器进道里。 又被他进入了。 没有什么循序渐进,上来就是猛进猛出的节奏,女孩的呻被他撞成呜咽,每撞一次她就呜咽一声,她那处刚被口到了,里头滑得厉害,还在阵阵发颤,含着他的茎连续收缩,强烈的绞叫靳宁楷喉咙发紧,闷个不停。 浴室隔绝了雨声,却充斥着各种靡声音,女孩的浪叫,男孩的低,还有骨不断撞向瓣的皮响声。 靳宁楷很喜后入的姿势,尤其在镜子面前,因为这样他能享受女孩被他到糜的表情,同时又能看到她趴在前面的人身体,那光洁优美的背脊线条,纤细轻软的肢,以及水的翘。 靳宁楷用这个姿势做了很久,她里被得酸麻发抖,白净的后颈起了薄汗,脑袋晕晕恍恍时,忽然觉他贴上了她的后背,舌尖一寸寸细致扫过,卷走她脖颈上的汗珠。 浑身被密密麻麻的意啃噬,上官岚需要一些更亲昵的触碰缓解体内的焦渴,她侧过脸去找寻他的,细声呢喃着:“亲我……” 娇弱模样令他心颤,靳宁楷握住她的下巴,倾身将印上去。 舌漉漉地绕,靳宁楷放慢身的频率,配合着她慢慢吻。 嘴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时,大脑开始缺氧,这个绵燥热的吻愈来愈深,她的小更了,无意识地咬着埋在甬道的,靳宁楷差点被她绞,忙离开她的嘴,磕在她肩上沉沉气。 他制住那股的望,哑着嗓子说:“宝宝的小怎么这么厉害,越做越,越做越紧。” 又说这种羞人的话。 上官岚倒也不排斥,只当是过程中的小情趣,她故意夹紧去套他,学着他讲话:“你也厉害,越做越大,越做越硬。” 靳宁楷又差点,这姑娘永远在给他惊喜。不过怎么说,他就是很吃,她清纯害羞的样子他喜,说话不脸红的样子他也喜,她皱着眉骂他混蛋的样子他喜,在他身下叫呻的样子他也喜,反正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喜。 但喜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不提字,是炮友的基本守则。 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能说出来,那就做,身与心,至少占一样。 于是,靳宁楷重新耸动起来,快速结束这一次合后,他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带她到上继续。 —— 文中歌曲:frozen?heart.-8bite/Dyrox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