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楷确实硬得直观。 蓬松的被子底下,深灰内被撑得鼓鼓囊囊。 什么时候起的他说不清,似乎是一碰到她那里就发生变化。 生理反应很难控制,他也无奈。靳宁楷低低叹了叹,把被子掖在部与下体之间,“这样行吗?” 就,盖弥彰。 因为极其悉,哪怕没有直接接触也能觉它的存在,上官岚轻咬下,拦不住那种蠢蠢动的从腿心冒出来,她很想。 想蹭它,想含它,想它在里进出、冲撞…… 上官岚夹住双腿,努力制着颤动的,音调很飘:“你去把冒药吃了吧,在桌上……” 她想她已经了,只能用这种方式避免被他发现的尴尬。 靳宁楷顺从地松开她的,伸臂摁亮头灯,上官岚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好好藏住发烫的脸与夹紧的腿,只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注视着男人的背。 他背对着她,走向摆放在尾的桌子,全身只有一条内。 真是要死了,他身材怎么比以前还好,上官岚咽了咽口水,热切的眸光凝在他背上,从平阔的肩膀顺着背脊肌的纹路往下舔,滑过的窝,落于窄而紧的侧。 很奇怪,为什么靳宁楷对她有着如此大的引力,她没摸到他,也没亲到他,光是这么看就让她饥渴得失了态。 她得有点难受。 内糊糊地黏住口,透不过气,好想被他剥掉,用动的水去润滑他的茎身方便他进来她…… 打住,不能再想了。 上官岚强迫自己闭眼,像鸵鸟一样埋起来。 靳宁楷吃完药回到上,发现她挪了位置,整个人缩在边,看着稍不注意就要掉下去。 这嫌避得他发笑。 他从后面抱住把人捞过来,重新回到紧贴的姿势,她上身只有一件小吊带,下面一条薄薄透透的绵内,全身百分之七十的皮肤被他轻而易举掌在手下。 不老实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避开最的两处,去摩挲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腿。 僵硬的四肢在他掌控下变得软绵绵,这不是个好征兆。 上官岚仰起脸,绷着声线斥他,“喂,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的不碰你是不你。”干燥的抵上微烫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补充,“但不包括不抱你、不摸你、不亲你。” 舌头裹住耳垂咬一口,起无比刺的,上官岚肩背蜷缩起来,喉间漏出一丝呻,“……你无赖。” “无赖吗?”手掌从吊带下摆摸进去,掌住软的,“可是你好像得很。” 部被不轻不重地,他的手心有汗,热烘烘地黏着,上官岚呼有点了,带着微弱的。 靳宁楷的指间溢她的柔软,被他细致地受,掂着,掐着,“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他自言自语,又好似特意说给她听。 上官岚无心去揣摩,她被温的抚折磨着,房好像快要融化在他手里,她情难自地娇出声,颈部伸展后仰。水光漫漫的近在咫尺,靳宁楷另只手握上她的颈,将她送到自己嘴边来。 他含住她的珠,像吃果冻一样它、抿它,又像嚼软糖一样碾它、咬它。 他慢条斯理地玩了很多花样,亲了好久都不肯放,上官岚心脏砰砰直跳,觉得他怎么亲个嘴也亲得这么情。 就像……就像他以前玩她下面的招数。 腿间的意已经在泛滥了,难受得想哭,上官岚使力别开脸,“……你适可而止吧。” 又在拒绝他,靳宁楷立刻分开她的腿,手指挑开内摸进去,在口搅一圈后出来,裹着粘的指尖故意举到她眼前晃,“但你好像止不住了诶,确定不要让我帮你一下?” 这个提议对悬在箭上迫切想要释放的上官岚有着极大惑力。 她缓慢扇动眼睫,不经意透出期待,“怎么帮?” 话落,被子底下响起窸窣声音,上官岚随即猜到他在干嘛,出声阻止:“你别呀。” 来不及了,那团深灰布料被他丢到尾,靳宁楷翻身而起住她,下的器无遮无掩暴在眼底,久违地“会面”,上官岚猝不及防被它的尺寸与状态震慑住。 她避开视线,“不能用那里。” 靳宁楷见她扭着头,就笑,“你怎么越大越害羞了,以前不是喜它得很。这么久没见,不想看一看、摸一摸?” 死了。 上官岚懒得骂他,靳宁楷偏要找存在,他把小吊带推到上,故意用头戳她,透明的前沾在她肚皮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痕,又又黏。 上官岚俯下眼,看到那嚣张东西一下下往间戳撞,顶端亮晶晶地泛着光。下体被这样的情画面催化得淋漓一片,她难耐地呜咽,嗓音而脆弱:“我、我还没想好。” 靳宁楷听懂她的潜台词,是还没想好要不要对他负责,所以不能用那里跟她做。 这姑娘拧巴起来也是有点倔。 他啧了一声,把她翻了个身,将内从部褪下去,过甚的与布料分离时拉出长长的丝,他用指腹碾断,然后放到了嘴里。 上官岚听到“啧啧”的声响,回头去看,“你在吃……” “你的水。”他主动做出补充。 “……”上官岚语噎,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些浪话、做这些下事。 靳宁楷把手指干净,继续扒那条纯白的布料,被包裹的私处从隐秘到一览无遗,他看到淋淋的小闭合着,伸指剥开两片,出的是一如记忆中的粉与。 靳宁楷喉头发紧,低背脊凑过去,嘴贴着窄窄的啄一下。 “啵”地一声响。 身体已经到极点,只这么一下就得她目眩神,上官岚瘫软在被子上,双翕动深深呼着,柔弱地请求他:“别、别舔……让我缓缓。” 不想得太快,一方面是自尊心作祟,一方面是想延长这久违的快。 五年没有跟人亲密到这种程度,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怀念这种飘在云端的觉。 但她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有多么人。 红的脸、微张的、软的眼眸和莹白光的后背,每一样都是致命的武器,轻易将他拿捏。 身下的器官硬到了极限,靳宁楷掐住她的将从双腿间挤进去。 两片瓣被硬物体碾过,比起柔软的舌头这东西更加强势,被它磨过的地方泛起尖锐而剧烈的快,上官岚艰难发出息,“呜……好硬……” 靳宁楷喜听她这样叫,带着点撒娇的媚。 “吗?”他趴到她背上,挨在她耳边,“要不要快点,或者用力点,还是这样?” 头撞到小边缘,险些戳进去,上官岚呜呜直叫,“你别蹭啊……” 生怕他进去了,强迫她为他负责。 呵。 靳宁楷不地咬她耳朵,意有所指落下三个字:“胆小鬼。”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