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是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的,一路变成绷紧的脚背,连脚趾尖都在颤抖,扣在陆世诤脊背上的手,把他昂贵的睡袍攥出褶皱,身下水声汩汩,大理石吧台的冰冷沿着林央的股攀上脊背,把她的思绪牵扯去别处。 陆世诤的手指埋在深处,缓慢地搅动,每一下都剐蹭过林央G点的软,用指腹受着林央身体里每一寸纹理。 “你分心了。”陆世诤突然出手指,沿着林央淋淋的隙抚上立起的花核,得林央将手攥得更紧,一点点扯开了他的睡袍。 林央长褪去,被随意的丢在脚边,拉开拉链的卫衣下未着寸缕,出泛着红的体,不算大只微微翘起,如水滴般有着极人的曲线。 她把脸埋在陆世诤颈侧,他的身上油醇厚的古龙水的味道,被酒驱动的身体比以往更热,灼热的膛烘着他身上的酒气与烟草,让人陷进一场无边的梦里,如落在广袤森林里绵密的枝丫上,如坠入无边大海再被平缓的波涛埋葬。 陆世诤的动作把她的思绪从遥远的远处拉了回来。 “不想些别的,”林央倒下身子,手臂支在吧台上,坦然地扭了一下,让姿势更舒适一些,毫不遮掩地着双,尖因为才过去的高还站立着,她嘴微翘亦喜亦嗔,她抬眼看着陆世诤,眼睛雾蒙蒙的盖着水汽,“我怕上你。” 陆世诤欺身而上,坚实壮的膛半遮半掩,带着荷尔蒙的香气,他伸出手,手指上还挂着晶莹的体,无名指上的婚戒隐匿在两人的目光里。 “你会吗?” “会啊。” 林央曲起一条腿,沿着他的侧暧昧地了上去,真丝质的睡袍厮磨在肌肤之间似有若无,她的腿伊甸园里那条蛇大概也是如此,她无论怎样引,都只是需要人类摘下那颗苹果。 浓烈的酒气变成呼,陆世诤掐着林央的粒,拇指拨,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呓语,私处作恶似的故意磨蹭,沾自己的睡袍。 林央干脆躺了下来,双手勾住陆世诤的脖子,让两人再近一些,让酒气凝结成呼,越饮越醉。 陆世诤的脸离得只有一掌这么远,不戴眼镜的时候混血尤为明显,优越的眉骨下有一双琥珀的眼睛,在深邃的眼窝里如镶嵌在手杖上的宝石,高贵冷漠却能在黑夜里生辉。 大脑极度兴奋的时候,眼睛是不会说谎的,琥珀的海面下暗汹涌,陆世诤把玩着林央的粒,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隔着布料抵在小口,坚硬滚烫,深灰的内洇着一小块水渍,不知是他染的,还是林央染的。 林央的眼睛会人,她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很难有人拒绝得了。 只是陆世诤并不在其中。 她凑近了脸,吻住陆世诤的,舌尖舔舐着他的瓣,打转,再灵巧地勾住他的舌头,贪婪地蚕食进自己嘴里。他的舌头滚烫柔软,连带着黏腻的体下地纠在一起,直到呼从腔被干,林央仰起脖子想要逃离这个吻。 陆世诤在侵她每一丝意识,每一寸她想活下去的意志 脖子被紧紧掐住,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林央刚好能维持意识,近在咫尺的氧气,要她用尽全力才能进身体,再成倍地呼出体外。 她的嘴每张开一些,陆世诤的舌头便会再探入一分,像要从她的灵魂里走生命的本,再放下身段向他渴求,求那一点氧气,一丝甘霖。 大脑逐渐缺氧,意识涣散到她只能看见眼前的人。 只能和他接吻,与他合,共他沉沦。 按理说,林央该是陆世诤养的金丝雀,当时卖给他的身价是五千万人民币,加六千万美金,可她从来不是被驯化的笼中鸟。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