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几天,安亦还是在某晚睡觉前问了杭予年这件事,她觉得和自己有关。 杭予年很随意的承认了,他当初的确是为了安亦留在国内的。 安亦听了以后心情又复杂了起来,他们之前好像一直都是杭予年付出的很多,她不想要这样。 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杭予年就知道她又多想了,“你是不是又开始胡思想了?” 安亦把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声音淡淡,“你不用安我。” 杭予年叹了口气,很多事情总是当局者,“殷实的家境、相的恋人,这每一条都是普通人企及一生都很难得到的,我已经很幸运了。人有得就有失,我选择你就要为你考虑,我不能一边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一边心安理得地让你无条件地等我,国外可能是好一些,但是F大也不差啊,这并不是天堑,有些事情我不必出国也能做到。”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安亦,“你中午为了吃火锅放弃了烤,难道最后你不是为了吃到火锅而开心,只记得放弃的烤了吗?” 听了他的话安亦心里舒服了许多,脑子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说出一句告白,“真的好喜你。” 杭予年也笑了,情不是负担,他不想要安亦觉得是她占了什么便宜,他不会为了安亦放弃整片森林,不是说她不重要,而是这样只有一味牺牲的情没有意义,但是放弃几棵树还是可以的。 他把安亦翻了个面从背后整个把她拥在怀里,细细地从发顶吻到了脖颈,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在舌尖都。 安亦推了推他环住自己的手,挣扎了一下,“好~” “怎么这么?”他又改含住安亦颈后的一块着。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安亦又去推身后杭予年的头,“别留下印子了,被爸妈看到了不好,予纾肯定也要嘲笑我。” 杭予年不放,“爸妈又不会管这个,你拿头发遮一下没人会看到的。” 安亦听后放任他在身后为所为,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暖思。”杭予年看着安亦白皙的颈部突然就很想留下点自己的痕迹。 “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安亦嗔了他一眼。 “差不多是就行了。”他又把人紧了紧,用力了一口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你的就这么点儿?”安亦开始挑衅。 杭予年扯下两人下身的衣物,把入安亦的间,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握住捏,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安亦他的有多少。 安亦的小被一蹭就不住嘤咛出声,小颤抖了两下让把包裹地更紧致了。 “叫的这么媚人就不怕别人听到了?”杭予年故意刺她。 他父母家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父母住在二楼,他和杭予纾的房间在三楼,房子的隔音效果如何他们都没去测试过,安亦还是要脸面的,怎么也不能在家人面前暴两个人的场面,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再发出什么声响来。 杭予年却像是要和她作对似的,在她的口轻柔地蹭着,磨得她瘙难耐,又无法叫出声,只能自己捂着嘴呜咽。 好不容易等杭予年休息片刻,她才能口气和他说句话,“你别总是蹭,你进去嘛。” “蹭你都受不了,进去不是全家都知道了吗?”杭予年逗她。 “反正脸是我们两个一起丢。”安亦不理会他的挑拨。 杭予年没有再多说,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带上,然后缓缓地将了进去,他也不是真的肆无忌惮,他怕安亦受不了,进去以后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抱着安亦厮磨。 自从来了父母家后,两个人就一直没做过,这会儿安亦空窗了几天的甬道能清楚地受到杭予年后入的,里的褶皱好像都被这滚烫磨地舒展开了。 “老公,好涨啊~”杭予年的慢捻果然让她的不那么厉害了,但嘴角还是会溢出轻声的低。 “你喜这个姿势?”虽然安亦什么样的都很配合,但杭予年是能看得出区别的,每次后入时候能受到她小颤抖着夹得更紧,呻不同于其他时候的享受,还有被刺到的魅惑。 “嗯~”安亦承认,“这样我能清楚地受到你在我里面干了什么。”她第一次被后入时只觉得更刺更猛烈,和杭予年做了以后多了一种被掌控的归属,他掌控着她,她归属于他,他也是她的。 “我干了什么?”杭予年贴在她的耳边哑声问到。 “你在我~”安亦把手覆上杭予年玩前香的手上,用力地了两下,但比起杭予年,她的手太小了隔着杭予年有些使不上劲,“老公~再用力一点~” 小被杭予年磨得难受没有一个宣的出口,只想要他狠狠地蹂躏她的让她体内积攒的火得到短暂的疏解。 杭予年没有让她失望,大掌运力在双上了很一会儿,直到安亦又要抑制不住呻出声,他才停了下来转捏住头摆。 短暂的热慢慢趋于平静,两个人又回到了最初的厮磨。 “我上次送你的那个跳蛋,自己有用过吗?”杭予年手还在捻着安亦的头,一个玩完换另一个,丝毫不顾此失彼。 “用过两次。”安亦答地质缺缺,她学着杭予年的样子捏住一只头捏,发现手果然不错。 “不喜吗?”杭予年好奇,他以为平时安亦会用跳蛋缓解一下。 “还好,自己的话好像也就那样。”无非就是身体酥酥麻麻,但是太单一了,她部能被到高,可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快,她还是喜和杭予年真实弹时全身被调动的快,而且,“没有你的话好像也没那么想要了。” “下次我们一起。”他喜看安亦情动的样子。 “不要下次,现在就要,老公,用力一点我~” 杭予年也磨够了,他勾住安亦的头向后吻住了她,含住她软的舌头让她发不出声音,下身加快了速度律动,孟浪,水声潺潺,安亦被地本合不拢腿,口中的呜咽也被杭予年如数下,哪里都得不到疏解却不妨碍她被到了高。 直到杭予年也在她里面了出来,他才放开对安亦上的桎梏,两人脖颈在一起着气。 杭予年把从安亦的小里退了出来,安亦转过身把自己埋进他的怀中。 “还想要~一点也不尽兴。” 杭予年知道,因为他也是,但毕竟在父母家不能太明目张胆,“等我们回去再做,做到你意为止。”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