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跟着周启修一起走出门,他一直沉默,她便也识趣地不说话。 头被晏烜玩肿了,走路的时候,会跟内衣摩擦,带来一些刺痛,她皱了皱眉,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重新回到周启修的办公室,文星发现这里面多了张椅子,她走过去坐下,问:“下次课是什么时候?” 周启修从屉里掏出一盒药膏,扔过去,“下午。” 文星把盒子接住,“这什么?” “药膏,哪里不舒服涂一下。” 这应该属于对教具的常规维护?文星看着手里的药盒,毫不犹豫地把它打开。 她的内衣是质量很一般的那种,布料不好,头被磨久了,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疼。她把椅子调了个方向,背对着周启修把衣服解开,拨开内衣扣子,出被折磨了许久的。 刚刚是晏烜帮她穿的衣服,沉浸在高中,她没仔细看,现在冷静了才发现,自己的房上布了一道道指痕,嫣红的,布在反差极大的白皙上,显得有些可怖。 怎么隔着内衣都能留下这么多印子,文星皱了皱眉,讨厌的贵族。 她手指挖下一点药膏,轻轻地覆在房上,药膏凉凉的,她觉得舒服许多,慢条斯理地把都涂完,才来对付头。 这颗小点已经有些肿了,被玩了许久,到现在都还凸起着没缩回去。文星没有忘记刚刚晏烜是怎么用指腹扫刮它,又用指尖捏它的,小腹应地收缩一下,她停止回忆,又挖出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嘶。”她倒一口凉气,怎么这么痛,白的药膏已经把头完全覆盖住,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它抹开。 其实她疼痛阈值很低,不太能忍受痛,来当教具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这点,但极高的工资打败了对疼痛的恐惧。果然,文星暗自想,工资高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在这对着自己的头发呆,没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周启修走到她身前,看着她布红痕的,冷冷道,“他玩这么狠。” 文星看着眼前迫极强的男人,说道:“其实也不全是他的,有些是刚刚走路的时候被内衣磨的。” 周启修只觉得她是在向着晏烜,他皱了皱眉,上前把她抱起,又坐下。 文星此时面对着周启修跨坐在他身上,姿势有些亲密,她无所适从,又听见他说:“以后要是有人太过分了,可以叫停。” 文星有些不解,“可我是教具。” 周启修不耐道,“你是我的教具。” 她又出现愣愣的表情,周启修捏捏她的脸,“只用听我的,明白了吗?” “哦。”文星随意应一声,心里却在想,教具还有归属权吗。 她显然又在走神,周启修伸手把她头上的药膏抹开。 文星疼得往后躲,又立刻被制住。 “别动,给你涂药。” 文星想逃避,“我刚涂完了。” 周启修用指尖弹她肿的头,上面一片干燥,“涂完了?” 受到威胁,文星乖乖地不再说话。 没有刻意拖延,周启修迅速地帮她把药抹均匀,头被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膜盖住,立在晕中,很是人。周启修看了一会,伸手帮她把内衣穿好。 “欸。”文星伸手拦住他。 “怎么?” “内衣磨得疼。” “这点疼都忍不了,”周启修笑着看她,“谁给你的胆量来当教具的。” 文星又不说话了。 周启修帮她把内衣下来,放到一边,“等会再穿。” 她这会开心了,嘴角微微勾起,“好。”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