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琴解下绑着江枝歌双手的皮带时,江枝歌已经被先前连续不断的刺、莫名的快得有些亢奋了。 她站起来,甩了甩发麻的手,伸到钟琴眼前。 “主人你看,人家的手腕被勒得好红,而且好疼呀。” 这“主人”叫得是越来越顺口了,不知情的人看到她那神情还会以为她是在炫耀功绩,向主子邀功呢。 其实江枝歌像个小妖,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和钟琴在一起时她总会眨巴着明眸向钟琴撒娇,甜嗓如把人投置于罐中,一不小心就会沉溺至死。 钟琴别过头,眉头微拧:“现在我不允许你说话,你保持安静。” 江枝歌抿住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钟琴又下达新的指令:“像小狗一样跪趴在上。” “唔?”江枝歌闭着嘴,眼里是疑惑。 钟琴自顾自地从背包夹层里掏出一个长约四十厘米的长方形绒布套,从套子里拿出了一把炭灰的木尺,尺子中间印有一行金的法文小字,末端缀饰金苏。 这是要干嘛?可已被言的美人儿想问不能问,再看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示意她按吩咐行动,于是她爬上,手掌、膝部着,身自然塌下,浑圆的翘起。 江枝歌这样子的姿势,估计取向是异的男人见到都会很想在后面狠狠地干她,但她没想那么多,因为此时的她还不懂什么是后入,只觉得股对着钟琴怪不好意思的。 钟琴举起边的蜡烛,说道:“接下来我用蜡油在你背上写字,你得说出那个字是什么,每答错一次,就得接受挨打的惩罚。” 江枝歌揣度着应该不疼吧,前两回玩的“冰与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谁知当她答错第一个字时,钟琴就毫不留情地用木尺朝她股重重地拍了一下,响声穿云裂石。 江枝歌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即使犯错,最多被严厉的拿筷子敲一下掌心,力气不过是开花生壳那般大小,论起最疼的就是学芭蕾舞时练习基本功,但那时她年纪很小,柔韧好,所以练起来也没有多痛,而钟琴这一拍刷新了她对疼痛的认知。 她不干了,蹦起来捂着被打处,带有半分怒气地怪责道:“钟琴!你是趁机家暴吗?疼死我了。” 钟琴还半跪着,抬起头望着江枝歌,似笑非笑地说:“后悔了?” 江枝歌的气势登时就弱下来了:“不是……” 她跪坐在钟琴面前,抱住他,泫然泣地说道:“你起码给我个心理准备,告诉我力度。你换位思考一下,在我以为蜡油很烫时反而它是暖暖的,我心里便会觉得舒服,但在我以为打股不疼时结果你下手那么重……” 钟琴却问:“你确定不换个专业?” 江枝歌不解:“为什么要换专业?” “你将来得去田野、工地还有各种遗址考古,风吹晒,还要挖土刮灰,在田里随便摔一跤都会比刚才那一板子疼得多,你承受得了?” “……”江枝歌被问倒了,但倏忽间又想到了另一方面,“你是为了我特地去了解考古学么?你是在心疼我吗?” 过去大部分人谈起考古学时都是直接贴上标签“这专业难找工作”,所以劝她不要选它,可钟琴关心的竟然不是这一点。 钟琴躲避开江枝歌那炽热的眼神,用他莫得情的语调强调道:“你刚没答对。” 江枝歌心里像开了花似的,无需他多言就自觉恢复“狗爬”的姿势。 如果她疼他会心疼,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 第一个字笔画不少,江枝歌觉自己半边背都填了蜡油,第二次还是猜错了,钟琴依然不留情,甚至更用力,疼得她在心里骂了句“臭钟琴”,第叁次谢天谢地她终于猜对了。 第二个字笔画少了,但第一次也没猜对,又被钟琴加大力气拍打,而且惩罚加重,变成连续拍两下,江枝歌心里狂骂“死钟琴”,同时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不想哭,但股火辣辣的疼,她不是软弱,只是暂时用泪水表达情绪罢了。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娇,随便一捏都容易红,更别说用硬梆梆的木尺拍打了,只是几下就已经红肿起来,她能想象得到古代被杖责的人有多痛苦,肯定生不如死。 幸好第叁第四个字都简单,她一次答对了,不再受挨打。 这四个字连在一起是——罪臣之女。 江枝歌问:“这是角扮演吗?” 钟琴说:“以‘我是’加这四个字的句式连续说五遍。” 于是江枝歌连念了五遍“我是罪臣之女”。 最后钟琴叮嘱道:“你要永远记得这句话。” 由于是第一次“玩游戏”,钟琴没有玩得太狠,以防江枝歌吃不消。 过后,钟琴帮江枝歌洗澡,她后背的蜡油她自己难以清洗。 洗澡时钟琴全身都淋透了却怎么都不肯下衣服和江枝歌一起洗。 江枝歌问他:“你对我的身体是什么觉?” 钟琴边给她后背边冷淡地说:“好的。” “什么叫好的?” “字面意思。” “……”江枝歌转到他正面,“我想看你的身体。” “继续想。” “凭什么你把我身体看遍摸遍,我却不能看回你碰回你?”江枝歌说着就要钟琴的上衣。 钟琴按住她的手:“奴隶没有此项权利。” 江枝歌终于醒悟到自己签的是世界上最不公平最不平等最没人的协议! 在江枝歌吹头发时,钟琴洗澡,但她才吹干一半,钟琴就出来了,换了一身黑篮球服,难得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可能是长相和气场的原因,有种校霸的觉。 钟琴从头柜的屉里拿出一盒东西,走到江枝歌身后,让她别动。 江枝歌问干嘛,却股一凉。 钟琴在给她涂消肿的药膏。 怎么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属于他的了…… 可她很喜自己的身体被他触摸的觉,心里头泛起阵阵涟漪,比冬里的暖更让她依恋。 琐事折腾了好一会,两人终于安闲下来,平静地躺在上。 由于拉上了窗帘,月被阻隔在棉布外,但室内留了一盏烛光,伴随淡淡的茉莉花香。 江枝歌瞄了一眼钟琴,他闭着眼似乎准备进入睡眠。 她试探地唤了声“主人”,他喉咙震动了一下回应了个“嗯”。 “我睡不着怎么办?”江枝歌翻了个身,一翻就翻进了钟琴怀里。 他的膛宽厚结实,充安全,她忍不住再搂紧他一些。 他的身体好暖,她觉自己是一块寒凉的玉石,愿意被长年累月佩戴在他的口前,与他肌肤相亲,气息相濡,收他的血,安定他的气神。 钟琴却大煞风景地说:“自己睡。” 江枝歌不依,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里面像有东西在爬,好,而且好想咬你。” 钟琴喉结上下滚动,而后睁开眼说:“自给我看。” 江枝歌摸着他的下颚角,困惑地问:“自卫?我是要假装挣扎还是要对你拳打脚踢?” “……都不是。” 有一瞬间,钟琴觉得江枝歌一直活在一个玻璃罩里,里面是无尘的无瑕的神圣的,而他不忍心打破这个罩子。 可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紧接着他便说:“你把你的手指伸进道里。” 江枝歌却把自己的左手递给钟琴:“你来吧,其实我只知道女生有道,但不知道自己的道具体在哪里。” “……” 很突然的,钟琴变成了生理老师,教导江枝歌一些基本的常识,他一本正经地带着她探索她的私处生理构造,抚摸她那些部位,但没有伸进去。 钟琴发现,江枝歌除了依稀记得初中生物课本里的生殖系统理论知识,其他的几乎是一概不知,可这样的她竟有胆量学人玩勾引的把戏,还敢签主奴协议。 这也许就是无知者无畏。 仿佛能听到钟琴内心的问题一般,江枝歌说:“学校的老师不教这些,我第一次来月经还是舍友指导我怎么用卫生巾,但这和我喜你有冲突吗?” 这是江枝歌第一次对钟琴说“我喜你”,但她的语气听起来不过是随口一提,仿佛那只是一句最寻常不过的话。 大概因为她早已在心里默念过千万遍这四个字,大概因为这份喜早已成为了她的习惯。 江枝歌问:“你从哪懂得这些的?” 钟琴坦白:“网上,看片。” “什么片?那你带我一起看吧,我再学多点。” “……” 钟琴说,江枝歌,你真不应该来招惹我。 可是这句话他说在心里,她听不见。 江枝歌接着问:“你有过女朋友吗?有和别的女生……做过这些吗?” 她心想应该是没有的吧。林子雅和她说过,曾经有个长得不错的女生跟着钟琴跟到家楼下,但他直接拨了110,吓得妹子如星赶月,半秒没了人影。 但她又怕听到答案:“算了,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空了几秒钟琴说:“如果有呢。” 江枝歌听了这话,心中仿佛有陨石坠落,被砸出了个大坑,便立即离开他的怀里,背对他,像婴儿般蜷缩着。 “如果有,我又能怎样,把你的过去抹掉还是给自己补个前任,都不可能,那还不如当作什么都没有,不给自己找膈应。” 房间又变得万籁俱寂,只剩下空调出气的呼呼声,浴室里间隔几秒的滴水声,渐渐地,江枝歌呼变浅,快要意识不清时,隐约听见两个字—— 没有。 然后她沉沉地睡过去了。 当江枝歌无缘无故中途醒来时,却发现钟琴不在旁边,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五点半,说明她没睡多久。 浴室里传来窸窣的怪声,江枝歌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迅速推开门打开灯—— 妈呀,她看到了什么?! 一好长好的东西…… 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