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临溪身体一抖,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顾让低着按住她的腿。 “有点疼。”两人同时说出声,又一起笑了起来。 太久没做,一个被撑得痛,一个被夹得生疼。 顾让咬牙捏叶临溪的大腿部:“姐姐放松点,太紧了,我快被夹了。” “做完结扎手术,变秒男了么?”叶临溪扶着顾让的手臂,尽力放松下身。 “医生没说会有这个副作用,可能是出了医疗事故。”顾让低头吻她,浅浅送着:“变秒男了姐姐也不许不要我。” 叶临溪拉着他的左手进两人身体中间,放在自己上方:“摸摸,更些觉就没那么紧了。” “馋。”顾让笑着轻咬叶临溪的嘴,手指寻到悉的凸起粒捏,另一只手则着丰的:“姐姐有没有自己摸过?” 叶临溪环住顾让的脖子,眯着眼睛受小被撑和蒂被带来的强烈足:“你说呢……嗯……” “等下要给我吃。”顾让用舌头在叶临溪嘴上模仿着舔时的动作:“让我舔,我还要里面的水。” “唔……”器和手指同时在点上的进攻和又甜的话语让叶临溪下身止不住轻颤,道内很快变得水潺潺。 “还说我馋呢。”她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柔腻。 顾让喜得要命,他含住她的舌头用力了几下:“我就是馋姐姐啊。”水不断涌出,热乎乎地包裹着起的器,虽然仍有些太紧,但他已无法忍耐,着叶临溪加速律动起来。 叶临溪的腿盘上顾让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微微起,随着他的顶不断地呻:“啊……嗯……啊啊……” “姐姐喜我这么你吗?喜的话就说出来。”顾让的息声变得急促。 “啊啊……喜……好大好热……得好……嗯……对……那里……用力……啊里面也要……哈啊……前面不行了……啊啊啊……顾让……太……要撑裂了……啊……” 蒂率先到达高,叶临溪双腿抖动着动身体,同时猛然冲破拥挤的,一下撞到了深处。 “啊……”呻音刚刚出口就被急促的息挤得断裂,叶临溪声音嘶哑,脯剧烈起伏,肌肤迅速被情染成粉,下身则抖筛般不住颤抖。随后她身体猛地一松,道深处出大股的水,又一滴不剩地全部被堵在了之中。 水浇淋着青筋虬结的茎,顾让低出声。仍在止不住地痉挛,被温热汁水灌的毫无阻隔地动着着他的,头完全被泡进了暖洋洋的水中,上的每一神经都被这极致舒适的紧握和啜挑逗着、抚着。 “姐姐,我想,想给你。”顾让连声着抵在深处研磨。 “呃嗯……啊……”叶临溪大脑一片混,身体又轻飘又沉重,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意识却仍在努力想要贴近对方,她扭动着身体尽力合顾让的捣,眼眶,口水无意识溢出:“唔…………给我……把小……” 顾让狠狠吻住她的嘴,下身加速送。 “啊……”头在绞紧的里连续抖动了几下,从马眼冲出,立刻被紧紧含着的壁接。两人同时叫出了声。 叶临溪抱紧顾让,短促的呻里已然带了哭腔。 “姐姐……”顾让的股不住抖动,积攒许久的好像不干净似的,连续不断地洒在深处,和姐姐的汁水混在一起。 做了结扎手术后出来的不应该就没有子了吗?为什么觉还是那么黏稠有力?壁每被浇灌一次,叶临溪便忍不住抖一下。 结束。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迭着重重落在垫上。两人喉间同时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顾让大口着气,他着摇晃了下下身,被情和同时灌的发出有些沉闷的咕叽声响:“姐姐也了好多。我秒男,你秒女,正好天生一对。” 叶临溪被他逗笑:“把脏了你洗。” “我洗。”顾让左手手臂伸到两人身下搂住她的,右手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头轻轻亲吻她泪眼婆娑的眼睛:“我好想姐姐啊。” 叶临溪心里莫名委屈起来,眼眶得更加厉害。她抱住顾让:“我也好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从来就没想过放弃,一直在努力想办法和我在一起?这两年你到底怎么过的?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让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扯上一丁点关系的妈妈因为不忍心不得不改了主意? “这本来就是应该我处理好的事啊。”顾让吻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是我跑来扰了姐姐的生活,我怎么能再把问题推给你解决。并且,我也不能一直是被你照顾要你体谅的小孩,我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有资格站在姐姐面前。” 叶临溪心里又酸楚又喜悦。酸楚是因为心疼,喜悦是……顾让真的很好,她没有喜错人。 她抬头吻他,吻到嘴发酸了仍不舍得停下。 “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了吗?” 小里得有些不舒服起来,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想看。 “当然可以。全程免费。”顾让拉过旁边的薄毯垫在两人身下,扶着叶临溪的腿把茎退了出来。 子拔出,被堵在里面的东西随之了出来。半透明的白体从红的口缓缓出。顾让下身立刻又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揩了些体抹在翻开的上:“姐姐,这个画面我以后每天都要看。” 叶临溪笑着踢了他一脚:“快点。” “其实现在应该看不出什么了,刀口很小,当时打了麻药也没觉得疼。”顾让了几张纸擦拭茎:“做完后难受了几天,觉特别酸,但很快就没事了,反倒是因为剃了,长的时候扎得难受的时间更久……” “你上来。”叶临溪没有起身,仍旧躺着。 顾让分开腿,骑坐在她前。 起的茎在左右两只之间翘着。 叶临溪一手扶住自己的右,一手扶着在自己内侧磨蹭。 顾让喉结上下滚动,他抓住她的右,让柔软浑圆的两团包裹住他的。 好软。 他忍不住磨蹭。 他左手覆住叶临溪的手背,拇指按着红凸起的珠,手掌握紧绵软的团,让愈加昂扬的在柔软的包裹中上下穿梭。 再次冲向前方时,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姐姐。”顾让间一麻,声音变得愈发低沉。 是叶临溪的舌头。 叶临溪卷起舌头舔了下嘴,眼神从顾让脸上落到离自己嘴巴咫尺之遥的上。 顾让迅速向上挪了一点。被深埋在沟中间,被包裹着,一次次冲向柔软润的瓣和舌面。 头一次次把舌面撞得卷起,顾让会忍不住停顿片刻,让灵活的舌头卷去顶端不断渗出的腺,任舌尖绕圈舔舐着冠状沟,最后还要探进马眼里轻轻戳。 顾让全身烫热,眼处一阵阵发麻。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温柔又悉心的侍候……他微微俯下身,抚摸着叶临溪的脸,下身动得更加烈。 部被磨蹭并没有太多快,但上身被着带来的轻微窒息和顾让的器因为和她的舔受到的强烈兴奋,让叶临溪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烫。 她下身轻微扭动着,手用力抓着顾让的大腿,更加兴奋地舔着送到嘴边的硕大。 蛋大小的硕大伞冠起得一丝褶皱也没有,原本是浅粉的圆润前端涨成了深红,腺持续不断地涌出,她刚舔进口中、咽进喉咙,马眼处立刻又有透明的水汩汩出,喂到她的嘴边。 男人下面原来也这么多水。 自己明明吃进了那么多水,为什么喉咙却更加灼热,越发渴得要命。 叶临溪微微抬起头,在下一次面而来时,张嘴含住,着纳入口中。 顾让大腿一抖,着向里捣去。 涨到极致的巴了姐姐的嘴巴。 顾让弯下去,张着嘴急促地气:“姐姐,我要死了。” 叶临溪看着他,眼中带笑。她握住未进她口中的茎前端,嘴巴裹紧。 “姐姐……姐姐……”顾让连声唤她。 叶临溪吐了好一会儿,慢慢把沾自己口水的漉漉的茎吐了出来。她握着牵着顾让又往上坐了一点,让沉甸甸的卵蛋悬在自己嘴巴上方。 “刀口在哪里?”她问。 “大概是这个位置。”顾让戳了戳下面。 叶临溪握着一边囊微微歪头查看。刀口确实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只有把皱褶的皮肤抻开才能看到很小的一点浅疤痕。 她伸出舌头在疤痕处舔了几下,然后张嘴把囊含进了口中。 微凉的、松软的、总是皱巴巴的卵蛋落进了温暖的口腔,调皮的舌尖绕着它打转,四处舔舐撮。 顾让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他低身体,有些用力地拉扯着叶临溪的头发。 叶临溪把两颗囊袋挨个含得柔润滑后,握着抵在自己下,马眼处出的腺和红的拉出透明的水线。她舔了下嘴角:“让我歇一会儿,你自己动。” 顾让身把送进了令他几疯狂的口中。 骑坐在深的女人前,用因她硬到极致的着她的嘴巴。顾让得有些神恍惚,只想把整具身体、整幅灵魂都托在手中,拱手奉献于她。 “哈啊……”他着向她告白:“姐姐,我你,我好你。” 头被喉咙接纳,卡进紧窒柔软的喉头。 叶临溪咽了下口水。 顾让全身一灵。太了,仿佛姐姐整个身体都在紧紧含着他往里。他如在云端,又恍若在梦里。明明他是被取悦着的一方,他却觉得自己已被彻底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属于眼前这个女人。 “姐姐,我是你的。”顾让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叶临溪浓密散的发丝之中。 叶临溪轻轻抓挠着他的手背,喉咙里溢出含混的声响。她微微扬起脖子接他在她口中的冲撞。 顾让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停止,却又希望自己赶快出来。他喜她的嘴,但也想抱她、亲她、舔她下面、入她美妙无比的小,和她紧贴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摇曳浮沉。 他希望他们可以幻化出无数具身体,在不同的时间、空间,在无数个平行宇宙以不同的姿态、相,永生永世不会分离。 他抚着自己的囊袋,迫切地想要抱紧她。 叶临溪覆住他的手和他一起抚着那对带着微小伤疤的柔软物事。 喉头肌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连续做着咽动作。 关即将失守,顾让伸手托住叶临溪的下巴往外退。 嘴巴却未有丝毫放松,柔软的舌头紧紧托着茎下方不肯让他出来。 叶临溪看到眼前的囊袋一缩一缩地动,她用力,直到微微带点腥味的体在她喉咙而出。 顾让大腿紧绷,股不停抖动,他低头抚摸着叶临溪的脸。看着她脖颈微动,把源自他身体的体尽数咽进喉咙。 黄昏完全退却,窗外已是全黑。夜,才刚刚开始。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