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早,她先去洗白白,出来后又赶着邵先生去洗澡。 江风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赶紧打开化妆盒抹了个妆面,按本艺的造型来,不过她改良了一下,底妆没那么死白。她之前偷偷练过一次,现在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她点了几只红蜡烛立在屋子四周,关了灯,只剩暖黄的光晕左右摇晃,连跳动的火苗都显得蠢蠢动。 她赶在邵先生出来前,换上致华美的高级和服,又拿了把小扇子挡住半张脸。 他一出来,就看见她蹙着秀眉故作姿态,配合她那妆容,他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 江风生气地跺了跺脚,“邵!先!生!”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邵先生憋了憋笑,咳了两声:“咳咳,让我入入戏。” 过了会,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几眼,皱着眉不道:“现在的妈妈桑都这么敷衍了么?这种货居然是头牌。” 她轻按着他的肩膀,修长的玉指连在他的膛。她佯装娇媚,嗲着声音说:“在下的本事,您待会便知。” 邵先生轻轻拍了下她的脸,缓缓道:“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让我瞧瞧。” 她解开封,剩下那宽大的外衣虚虚搭在她的身上。她引着他的手掌伸进自己衣领,缓缓向下。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丰盈,直到小腹。 他碰到了一条绸布带,捏了捏,纳闷是啥。 他忽然想起岛国动作片里面用来遮隐私部位的东西,他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收,将那造价不菲的和服一把扯了下来,底下的雪白体瞬间暴在他眼前。 血红的绸布在灯光下刺着人的神经,一条围住她纤细的肢,另一条从肚脐垂下,穿过那忌的密地,倒系在后,堪堪遮住黑的丛林地。 他猛地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啊!” 他用力地打了下她的翘,“啪”地一声又响亮又羞人。 “你可真有本事啊,股蛋子全都出来了。”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啪!” 他又拍了一巴掌,“怎么不答话?妈妈桑不会罚你?” 她嘤嘤两声,求饶道:“邵先生,别打我呀~” 哪知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一下更比一下重,他的大掌轮过两瓣桃,噼里啪啦地。江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悔不当初。 “啪!” “呀……公子,奴的股不是这样用的呀……” 她趴在他的肩上,左右拧着身子,无意间的扭动却有着奇佳的情惑。 邵先生冷了声音,训诫道:“哪里有你教本公子的道理?” “啪!”又是重重一掌。 她啊啊呀呀地叫着,“邵公子,奴知错了呀……啊……求公子怜惜些……” 邵先生掌下带风,非要让她的小红透了才肯停手。 桃成时,她已是娇连连,他着那颗红桃子,时而掰向两边,时而向里夹拢,时而无规律地蹂躏。 这种霸道又温柔的举动牵引着她花附近的神经,让她获得一丝丝纤细微弱的快,嘴角逸出断断续续的嗯哼声。 他的大掌在红透了的桃子上连片刻,然后顺着桃的弧度探到玉户附近,那一截红绸子早已被花汁氤成暗红,靡丽而情。 他隔着那块红绸子按、摩擦着花口,她难耐地哼了声。他置若罔闻,任意地变换着速度与位置,勾起她无尽的情。她愈发觉得空虚,终于忍不住求他,“邵先生,你进来吧……” 她听见他笑了,她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他脸上该是何等得意的神。 “你这样耐不住,怎么伺候人?” 她急需要他的“配合”与“参与”,连忙道:“你进来,就知道我怎么伺候你了……” “好,我进来。”说着他就拨开红绸,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 他不给她嫌少的机会,便按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一遍又一遍,舌尖,如同水中活鱼,灵活畅游。 在她呼困难、应接不暇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在她的一片泥泞中前进,迅速地找准那块软,用指腹不断刮蹭着。那里也是她的软肋,每次被他顶都让会让她濒临昏厥。 在他的挑逗下,那块软迅速变硬。他屈起手指,高频地震动着,不断扣刮着那块宝地。她的身子猛地一弹,飞上了顶峰,可他没有放慢速度,依旧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刺,她被迫承受着他给的极致愉悦。 “啊——” 她尖叫出来,全身颤抖着,闭眼沉浸在官能世界里,宁愿沉沦下去。 他终于开恩出作恶的手指,将她放倒在大上。她神智恍惚,尚且沉浸在高的余韵中,任他摆布。 他解下那漉漉的红绸子,扯起她的左腿抬高,将他的怪兽抵上她的花,缓缓挤进。那里已经太过,轻轻松松就容纳了三分之二的他。 “嗯……好舒服……” 刚经历高的花紧紧地包含着蓄势待发的怪兽,用力地着他的,将他的大往深处引。 “这么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顺势将剩余部分全都进她狭窄的甬道,直到顶端触碰到子口。 “嗯啊……太、太深了啊……” 到了那样的位置,她还是会有些不适,邵先生起初只是缓慢地前后移动着,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口,见她不再蹙眉才改为有力地拔出、进入。 她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公子……好、好厉害呀……” 邵先生捏住她前的红梅,嗤笑道:“你说你不?” 他用力地掐着,她被得起脯像是逢。她不回答他,他就坏心地继续蹂躏那红肿的尖。她被他出眼泪来,才小声说:“呜呜……、我……” 他角一勾,或浅或沈地冲撞着,浅则引得花口不断翕张,如河蚌一开一闭,深则猛地撞向口,得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她的左腿被他紧紧掌控,只能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 细窄的花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得他快倍升,至云霄。他闷哼一声,彻底抛开掣肘,疯狂地进攻起来。 “嗯啊……太快了……” 她被撞的直往头移,邵先生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拉回安全地带。 在他快速地下,她再一次陷入失去思考力的模糊处境,仿佛看见花花世界,又如同堕入地狱。 彼此器反复地摩擦着,他的坚硬将她的甬道撑平,隐藏在褶皱下的黏膜都与他亲密接触,一次又一次。 她也不知道被他了多久,只知道他带来的刺几乎要让她晕过去。 他揪住她的核,重重地捻玩,让她骤然清醒。 “啊……” 他命令道:“一起!” 他加快了速度,不断顶在她的上,她身子一颤,终于和他同时达到了顶端。 邵易之释放后仍不想从她身上下去,趴在她身上,那话还留在她体内,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 她嫌他重,却推不开他,也只能是闭眼小憩,等他抱够了自己下去。 邵先生在她耳边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本事的,下面那么紧还那么会,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她顺竿爬:“我也觉得我有本事的,不过,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嗯?” “邵先生,你应该梳个月代头来配合我。” 邵易之掐了下她的侧,“你丫的活腻了?” 她扭着躲避,咯吱咯吱地笑个不停。 邵先生盯着她的妆看,觉得她化妆是真的厉害,明明那么清纯的长相,被她一修饰就变得明动人。 邵先生觉自己好像包了两个人,一个是纯的要死,一个是妖得不行。 价比还高。 邵先生问她:“你啥时候学会化妆的?” “我妈说我幼儿园就偷她的口红抹,不过我有记忆的是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妈的化妆品都没带走,都被我拿来玩了。上初中我就化妆出门了。” 邵先生叹:“难怪你不招老师喜。” 江风心有戚戚,“我初中班主任是更年期的女老师,全班都看得出来她偏心男生,男生犯了什么错,说一两句就没事了,对女生就喜挑刺,小事也能被骂个狗血淋头。”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对着他拍马:“不过现在有邵先生罩着我,谁都不敢骂我。” 她笑得得意,眯着眼睛就跟只小狐狸似的。 邵先生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瞧给你能耐的。”hMytE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