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心跳不由加快,脸颊发烫,似乎能预知到接下来的事情,脑中不由得闪过那些荒唐的画面。 耳边传来腔里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皮肤相贴间,源源不断度来男人身体里滚烫的体温。 她不语,但也没直接拒绝,应该是不排斥做这事儿的,于是就给了他变本加厉的底气,身体里的血好似沸腾动了起来。 他翻身将温寻在身下,一边摁在枕头上亲,手一边摸了上去,睡衣质地柔滑,跟她的皮肤一样,江延笙毫不费力就解开了女人间的睡衣带子。 这个动作好像在拆卸打着致蝴蝶结的礼物。 白香软的身子,让人心猿意马,心神漾。 温寻被吻得意情之时,身上忽然一轻,继而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江延笙忽然将头灯打开了。 暖调的灯光映出屋子的轮廓,不刺目,浅浅笼罩着上纠的两道身影,将氛围衬托得更加暧昧。 温寻反应有些迟钝,不知道他怎么把灯打开了,习惯了黑暗,忽然的变化让她有些不适应。 身体僵了一瞬,眼神茫然,有点不知所措。 江延笙俯下身,朝她贴过去,手臂继续圈住她的身子,像圈住自己的所有物那样。 他说:“我想看着你做。” 说罢,他低下头,埋首在她前,高的鼻梁迈入她的双间...... 舌扫过,舌尖围着头打转,殷红的尖很快变得翘起来。 江延笙大手握着雪白的软大口含进嘴里,像是怎么吃也吃不够,时而发出的声音。 温寻不由地着上身,起,由着男人从这一边吃到另一边。 她面红耳热地搂住他结实的后背,视线朦胧,间吐出低低的呜咽呻声。 光线下,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看着更加人。 之前,他们的做大多是暴又急切的,江延笙动作从未如此轻柔过,宛若手中捧着至宝,小心翼翼,直到下身上的遮掩,见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后,心里的大石才放下。 身体里动的望与暴仿若要挣出牢笼,却被坚硬的铁链制着,难以控。 江延笙红着眼,拨开内,盯着她身下粉的口,一只手握着她的肢,一手她的,手指绕过她的腿间,重重地,两手指挤进花心,快速地着。 “唔......啊......”温寻整个身子都软下来,上半身都倒在他身上,双腿紧绷,微张着,声音尾调都是颤的。 身体依旧得要死,不一会儿小腹热涌动,一汩汩热从花心深处浇下来,汁水淋漓。 她到羞,更多的是快,身体上的反应,很难控制住。 江延笙伸出长指,将指腹上的水抹在她的子上,掌心包住半边雪,从指间隙溢出,他张嘴含住,一点一点地。 身体里腾升起一股燥热,下腹热涌动,她有些忍耐不住地夹了夹腿。 温寻手从他的背摸到他的脸庞,紧紧地抱着,咬着将侧脸埋入枕头里,身体不由自主地合他的动作,拒还。 等他吃够,抬头看向她的脸,女人脸绯红,忍得难受的样子。 江延笙伏起的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握住她的手,落向身下,贴在自己高高翘起的器上,嘶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似命令似哄,“你自己握着它进去,好不好?” 隔着薄薄的布料,硬物在她掌心的触碰下越发的肿发烫。 她慌地回自己的手,去遮他的眼睛,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他动也不动,睁着眼睛,浓密的睫像羽般刮过她的掌心,身体愈发燥热,心弦像被人纵,“吧嗒”一声,拨一下,弹回去。 江延笙捉回她的手,此刻,短发鬓角着汗珠,不比她好受到哪儿去,命令道:“把掰开。” 她分开双腿,尽数展现在他眼前,一边用纤白的手指掰开娇紧闭的口,一边别开脸去。 屋内寂静,空气中浮动的燥热和暧昧气冲散了秋的冷。 温寻察觉到异常,转过脸来,发现他纹丝不动,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她的脸,入了似的,额头青筋疯狂地跳动着,忍得厉害。 面部畅的轮廓线条,浓黑的眉,微微上挑的眼尾,眼窝深邃沉黑,隐约透着惊人的望,偏偏他面无波无澜地做着这事,清冷并存。 温寻心说这人真的太坏,他就是想看自己被拨得溃不成军,向他索取的样子。 一阵恼羞和刺涌上心头,她爬过去,覆身住他,含住他的薄,贝齿用力,将他的嘴咬破。 江延笙“嘶”了一声,按住她的,头往后仰,分离,喉间溢出肆的笑,“这么凶?” “谁让你这么坏,咬死你。” 她媚眼如丝,又带着勾人的纯。 江延笙眸加深,骂了声:“欠。” 她缩着腿,往后退,却被男人抓住,往回拉。 下一秒,人就被重重在身下,她抿着,娇哼道:“你好慢……” 他抓住她的手腕,贴在自己下腹,“想要就自己来。” 她身体确实想要的厉害,却又不他的恶趣味,皱着眉控诉了一声,手握住巨,抬起部,口缓缓含住头,拨开内,认真地往里…… 圆润的头顶进窄小滑的甬道里,里面一如既往的紧致,加上刚才做过扩张,进去得不算艰难。 他的七寸落在她手中,硬而炙热,偏偏她动作太慢,又小心翼翼,只入了三分之一,十分磨人。 江延笙决定帮她一把,按着她的往下坐,腹往上耸动,“噗”地一声,尽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唔.....”温寻吐着气,身下好似被撑,很涨。 身体里那股空虚被缓解,伴随而来的是电般的酥麻。 江延笙俯身吻她的,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放松,太紧了。” 待她彻底放松,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往外挤,便开始九浅一深地动。 江延笙身体力量大半落在她身上,下颚线条绷紧,浑身的骨血都在叫嚣着,懒懒的嗓音里时而夹杂着的息。 他的器在她的小里又肿又烫,往里进的时候,茎身上盘踞的脉络剐蹭着柔软的内壁,顶端还在弹动个不停。 间跑出来的呻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双手扣着他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江延笙将她的两条腿往外掰,出私处,腹往中间挤,紧窄的花被撑成一个圆,正吐着那巨大的,画面靡又放。 她那么娇弱,私处那么软,江延笙极力克制着,迅速地摆动,背脊上薄汗涔涔,汗水过脸庞和脖颈。 他怕自己一用力,一使劲,就撞坏她,坏她。 起初他还隐忍着,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唯恐她对这事产生畏惧心理,害怕和不安,怕伤她,后来被情冲昏了头,便顾不上其他,凶狠蛮干。 身下不止,大手一边握住她半边,捏着翘的尖,用力着。 睡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两团的子像雪球一样晃着,裹着男人留下的口水,指痕、吻痕缀在白皙的皮肤上面。 这画面带来极大的冲击力,刺着男人的视线。 暴的玩使得身体更加,温寻颤抖着夹紧了双腿,身下的腻令人无所适从,喉咙里发出娇媚的叫声,身下的快成倍的增加,往四处扩散。 他撞一下,她就忍不住“啊”一声。 之后,他便缓缓地,茎身出大半,又用力进深处,不留一丝余地。 小腹变得好涨,源源不断的水像失般淌出来。 她尖叫一声,极致的高快迅速席卷而来,“啊啊……” 眼前似有东西在剧烈的晃,刺得她眼睛酸疼,眼底漫起水雾,意识混沌,仿佛要被死过去。 江延笙被高后的包裹得头皮发麻,拧着眉,紧紧抓着她的,肿的器狠狠捣着,神思飘忽,只剩下汐翻涌,原始情般不息的律动。 他速度慢下来,一下一下地折磨她,贴上她滚烫的耳廓,“慢不慢?” 她呜咽着点点头,眼角溢出两滴泪,却不叫人心软,只想折磨她。 江延笙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红的媚随着烈的干从花里被翻出来,带着晶莹的水,像水玫瑰,勾人又致命。 他就着这个姿势了一阵,随后托起她的股,离面,上下动。 他一边着绵软的,一边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含住硬如石子般的粉头,用力的,牙齿咬上去,留下个清晰的红印。 的冲动翻涌上来,江延笙咬紧牙关,狠狠地了数十下,然后拔出来,身上还挂着漉漉的水迹,水滴落,打了两人身下的单。 他起身下,到尾的木质边柜那边拿打火机和烟盒,还有那盒套,随后将东西扔在头上。 动作练地拆了一个下来套上。 江延笙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上,大手分开两条腿,随后俯下身,扶着硬的器从后面迅速进去,疯狂冲刺起来。 “嗯......”温寻攥住身下的单,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媚的长叹,随着那剧烈的,身子痉挛颤抖着,里的软使劲地绞着那大的。 身下水潺潺,结成了白沫,噗滋噗滋的水声从结合处的隙里冒出来。 江延笙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含住她的耳廓,鼻尖住她的脸,热切的呼在她的脖颈上,得她一阵战栗酥麻,剧烈的快汹涌而至。 “慢点.....啊......” 温寻被得失神,男人身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后背伏起的肌理线条,极为清晰分明,随着剧烈的摆动,充斥着野的力量。 紧致的被尽数开,头顶端戳着的花心,烈的干下,很快便到了第二次高。 “唔......”一声短促的尖叫后,身子再次剧烈颤抖痉挛着。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茎重重一,马眼翕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热洒在她的花心深处,强烈的连续冲击使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两条垂落半空的细腿绷得很紧。 身体好似上了瘾,习惯并沉于这种攀至顶峰的快,久久难平。 后,里头的东西有歇下来的趋势。 紧咬着男人长的器,长时间的干,变得有些松软,里头的媚贪婪地吃着大的柱身,退出时,头又戳了好几下的花心。 江延笙摆动,从她体内退出来,合处有大量绵密的水被挤出来,嗒嗒的。 灯光下,女人安静地躺在上,青丝铺枕,双颊绯红,香汗淋漓,几缕汗的发丝凌的贴在额角和双鬓上。 江延笙靠过去,咬了咬她的,恶劣又痞气地低笑道:“你怎么馋成这样,又又浪的?” 温寻听得面红耳赤,意识逐渐汇聚,抬起藕臂挡在脸上,懒得和他说话。 看他刚才凶狠如恶,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架势,他怎么敢说就她一个人馋? 江延笙勾了勾,没再看她,拔出套子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又拿起打火机点了烟,缓缓上。 屋内一股烟味弥漫开来,火星在漆黑的眼底里跳跃闪烁,青白的烟雾模糊了男人的面容轮廓,尼古丁的味道入鼻腔。 了两口,蓦地想到什么,他侧身看向上的女人,后者半眯着眼,脸笼罩着困倦,眼角泛着红,还带着意。 他拿出间的烟头,掰开女人两条腿儿,目光往花心那里看,原本粉的小被得有些红肿,口微敞,汩汩的水还在往外淌…… 江延笙两指拿着烟,指尖微动,旋转了个角度,下一秒,带着火星的滤嘴往她心里进去…… “噗滋”的水声传来,江延笙心跳停了片刻,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末了,他出那烟,含在薄上,了一口,扯道:“甜的。”hmyTeA.COm |